只是这石壁不知被吼怒的飓风吹刮了多少年,每日接受着几千斤飓风的轰撞,早就坚固非常,比平常的钢铁不知坚毅了多少倍。
一个大胆的动机期近墨脑海中闪过,如果我放弃了对身材的掌控,是不是能够体味到风的律动……
知名无姓抬头看着即墨,天空不时有血沫飞下,打在他的脸上,“即墨,你这又是何必来哉,你我原路返回便可,何必如此冒死。”
“蓬!”
天涯天涯的法诀期近墨脑海中不竭划过,连成一串金黄的斗大笔墨,即墨脑海中仿佛有人在低声呢喃,启动天音。
动机各式转换,即墨再次扎身风眼,绝对不能将问心戟丢弃。
天涯天涯对灵气的耗损变大了。
双手与光滑石壁之间的摩擦力越来越小,即墨的身材有被暴风卷走的趋势。
“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还剩七寸。”
即墨脑海中划过老莫那张满脸慈爱的老脸,嫣然完美无瑕的玉颊,嫡尘伪善的脸孔,残半缺冰冷残暴的言语,思瑶嘻嘻的邪笑……
“该死!”
问心戟被飓风抛在空中,卷入风眼,刹时消逝不见。
……
即墨早已感受不到疼痛,当疼痛成为一种常态,也就体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