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不能杀她。”即墨沉喝一声,提起问心戟荡开镇魔钟,挥手在空中画下封印道蕴,打在梦若溪身上。
即墨懒得理睬兔子,这兔子满嘴胡言,底子不会有顾及,他思忖半晌,“如果能够将她封印在此地,即便解开封印,也需些时候,至时有古少阳制衡,你我的压力将会小上很多。”
……
“铛!”
“如果不想死,就闭好你的嘴。”梦若溪眼神更寒,她勾动玉指,在天空画出上百道印记,以期寻觅肉身下落。内界乾坤袋,自成一方空间,能够讳饰气味,梦若溪想找回肉身,没有那么简朴。
“颤抖吧,小婢女快快臣服在兔爷脚下。”兔子再次拍响镇魔钟,如同老衲,念动咒语,能够洗涤心中烦躁。
“哟呵,小娘皮嘴还不诚恳,兔爷传闻念神修士神魂还是要被肉身束缚,一向想考证考证,明天恰好是个机遇。”
“时候未几,实在不成,便只要将她丢在此处,我们快快逃命,想来古少阳与那剩下的半尊神魂,追到此处,不会太久。”
鲜血从梦若溪七窍中流出,充满玉颊,那张颠惑众生的脸庞血迹斑斑,看着令人可惜,也令人惊骇。
即墨眉首微锁,目力洞穿,挥拳向梦若溪的神魂轰去,金光涣散,露那张安静的玉颜,那神魂似被定在空中,毫不还手,满脸安静,目视即墨。
梦若溪紧咬皓齿,肉身颤栗,已经歪倾斜斜倒下,却被兔子扶住,他贱笑一声,啧啧赞叹,“小娘皮要样有样,我说小墨墨你小子咋就不要哩。”
“那便将她带在身上,真收成婢女?我擦,即墨,没看出你小子这么闷骚,平时不显山露水,心机这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