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现在陷于窘境,我若不陪在他的身边,示为不孝;我若拜别,舍弃朋友,让他们为我担忧,示为不义;我……我所爱的人尚在此,我若分开,示为不忠。这类不忠、不孝、不义之事,我如何能做。”即墨目视雁雨臣,语气果断。
“南岭凶恶未知,那边是强者禁地,却还是有等闲可斩杀你的存在,统统谨慎。”
在他丹田中的黑珠上,就有《藏帝经》凝成的金色古字,那些古字论述《藏帝经》的奥义,他虽不熟谙,但有一种认识指导他,奉告他这些古字的深切含义。
“我必须以最快的速率晋升气力,早日打回东荒。”
雁雨臣面露愠色,冷哼一声,“若真如此,那你就归去,我雁雨臣毫不阻你,是他莫天看错了人,终究还要连累我忘尘宗。”
艳阳下,即墨还是鹄立,神采不竭窜改,有小鸟落在他的肩头,追逐打闹,但他犹若未闻,涓滴不知普通。
在《升灵诀》的第一页上,记录着一种奇术,寻觅道石,辩白道石的奇术。
“那好,我且问你。你若留在此处,让莫师弟用心,从而让他处境更危,身为长辈,不知体恤长辈,此可为孝?”
“噢,本来就是为了这些。”雁雨臣脸上挂着不屑,嘲笑道,“我道你为了何事,本来只是为了你本身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