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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强心生悲惨,一脸讽刺地看着卢家的人,嘲笑道:“真是典范的恶人先告状,明显是一对狗男女偷情,被我撞破,却被你们编得天花乱坠,真是难为你们了!”
认罪书,甚么认罪书?萧强一头雾水。
大爷眼中黯然之色一闪而过,看着萧强,肃声道:“萧强,对决是你本身挑选的,你就要对本身的话卖力,你可明白?!”
萧强一口一个狗男女,气得卢中鹤额头上青筋乱跳,眼中喷火,大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恨不得当场拔剑杀了萧强。
萧强眼角跳动了一下,昂然道:“好,对决就对决,归正我也要找你们这对狗男女算账!”
三叔?萧强脑海中闪现出一张矮壮的面孔,仓猝换了一身衣服,向着议事大厅走去。
在门口肃立的两个彪形大汉走上前来,直接将萧强按倒在地上,一人抓着他的手,掰开他的大拇指,往红色的印泥上按去。
萧强站起家,拿起漆盘中的认罪书,一点一点把认罪书撕碎,一把向着卢中鹤扔去。
卢家的几位长辈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脸上暴露讽刺之色,仿佛要看萧洪涛如何结束。
自从萧强的父母过世后,萧强就是三叔(实为伯,以下同,疏忽就好)一手带大的,内心深处,萧强和三叔的豪情很深,远远超越其他两位叔叔。
萧强面无神采,始终不为所动。
当他刚进门,两扇厚重的门缓缓封闭,大厅的光芒也暗淡了下来。
半个月前,这个家伙又被人打个半死,抬回到家里,真是名符实在的丢人丢到家了!
中间的管家端来一个玄色的漆盘,内里放着红色的印泥和羊毫,另有一张纸,排头写着三个巨大的黑字:认罪书!
他千万没想到,一贯不善言辞的萧强,如何变得这么言辞锋利,不,应当是气势也变得咄咄逼人了。
就是这个混蛋,和一个女的偷情,却把我打个半死,如果不是刚好有人路过,恐怕本身就被活活给打死了!
他强压下心头的肝火,看向大爷和三爷,大声道:“两位长辈,还请做个见证!”
萧强如果不签这份认罪书,给卢家一个交代,卢家岂能善罢甘休?
“猖獗!”大爷萧洪涛气得浑身颤栗,大掌轰然拍打在坐椅的护手上,坚固的紫檀木顷刻裂开几道裂纹。
“萧强,不得无礼!”大爷萧洪涛清脆的声声响起。
议事大厅坐落在庄园的中轴线上,古朴严肃,萧强大步穿过广场,走上大厅前的台阶。
萧云鹏气懵了,半天赋想起此行的目标,大声道:“萧强,你觉得我情愿来你这里吗,大爷和三爷让你去议事大厅走一趟!”
“好!”卢家的长辈站起家,阴冷的眼神扫过大爷和三爷,又看向萧强,阴声道,“我卢家绝非以大欺小,中鹤也不肯趁人之危,萧强和中鹤的对决,安排在半年后的建国庆典上,地点就在三河城!”
“小强,签了吧,签了起码能保住一条命!”三叔用近乎要求的语气说道。
萧家后辈一旦和别的世家后辈起了争论,只要对方一提起萧强,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
现在好了吧,人家找上门了!
三爷已经慌了手脚,只得硬着头皮,看着卢中鹤问道:“卢公子,认罪书另有副本吗?”
台阶两侧的萧家后辈们用奇特的目光看着萧强,窃保私语,很多人还指指导点的。
卢中鹤神采古怪看了一眼三爷,他身边的一名长辈却勃然大怒,厉声道:“三爷,事关我卢家几百年的名声,事关中鹤和云烟女人的清誉,岂能如此儿戏!”
就在这时,一名华服少年悄悄走进演武场,看了半天,收回不屑的笑声,悠然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