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卖力查抄烟馆的兵士将一箱箱烟土从楼上和后院抬了出来,看模样是把烟馆的存货都给搬空了。
越来越多的特战营兵士进入烟馆,极其卤莽凶恶地将一个个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的大烟鬼拽了起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将统统大烟和烟枪打包收了起来。
“你们干甚么,敢来这里肇事!你们是哪部分的,长官是谁?”
“这么说,在四川一手遮天的,反而是你们哥老会的袍哥了?”王默又问道。
刘满福满脸轻视地说道:“川南反动军如何了,你个瓜娃子,真觉得川南反动军在川南就是一手遮天了?获咎我们袍哥,别说川南反动军,就是四川军当局也护不住你!”
“好,好,真是有种!”王默怒极而笑,“这是要趁火打劫,把我们川南反动军当肥羊宰啊!”
王默上前接过那红布包裹那一刹时,他就晓得本身想错了。翻开包裹一看,公然,内里是一摞摞用红纸包起来的大洋,而不是大烟。
啪哒……啪哒……啪哒……
说话文绉绉的,既没有冲着王默谄笑套近乎,也没有惊骇惊骇,多数是觉得背靠哥老会的庞大权势,才这么有底气的吧。
二虎凑到王默身边,低声咬牙切齿地汇报导:“少帅,就是他!阿谁瘦子就是这里的掌柜刘满福‘刘扒皮’,不晓得害得泸州多少人家破人亡!”
竟然另有胆量讹诈汤药费?
“哪个龟儿子不想活了,敢到这来肇事!”
提及大烟馆的袍哥,二虎有些愤恚又委曲地说道:“是他们过分度了,他们看我年青好欺负,一百大洋一斤的大烟非要收二百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