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哥打手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特战营兵士一枪托当头狠狠地砸了下去,殷红的鲜血当时就冒了出来。
刘满福听到王默这般肆无顾忌挖苦调侃袍哥,内心格登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出。但是,他左想右想,还是想不出来面前这位穿戎服的年青军官是哪家的公子哥,口气这么大。
刘满福固然看到满屋子荷枪实弹的兵士,但仿佛有所依仗,没不如何惊骇,非常平静地朝王默拱了拱手,问道:“敢问这位长官,是哪部分的?带兵来此,所为何事?”
终究,王默看到了二虎急仓促走进病院大门的身影。
“不消理他,顿时把大烟送去病院,病院的弟兄们还等着拯救呢!”王默冷冷地说道,一点也不在乎刘满福的威胁。
说到这,二虎更加愤恚了:“我就是如何说得,可谁晓得他们阿谁掌柜的一传闻是川南反动军采买大烟救治伤兵,立即又把代价翻到了五百大洋一斤。我气不过,以是就……就拔枪了。”
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很多待在后院的袍哥打手纷繁气势汹汹地跑了出来。
晓得川南反动军急着要大烟拯救,立即就把代价翻了五倍,真不晓得这些袍哥哪来的胆量。看来哥老会权势大涨,胜利将触角伸进四川军、政、商各界高层,已经让这些袍哥们骄狂得没边了,连握着川南地区生杀大权的川南反动军都敢当肥羊宰。
嘭――
二虎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少帅,我……我把事情办砸了,你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