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这个天杀的,欺侮了我家三丫,我跟你拼了!”
砰——砰——砰——
沂蒙自治联军固然只要戋戋一百五十人,但却让红鼠尾以及他部下的匪贼们心惊胆战不已。
对匪贼的鉴别辨认,最后变成了对这些为祸鲁东南地区多年的匪贼们的公判。
嗵——嗵——
杜家寨不但有多量快枪,另有能力庞大的赛电枪,更有底子不成能呈现在沂蒙山区的火炮,这……这如何能够?
被两名流兵驾着的匪贼们大声叫唤挣扎着,试图获得一线朝气。
固然杜家寨的新兵都是菜鸟炮手,炮击完整没有准头可言,但拥堵在山道上的匪贼们过分麋集,这些菜鸟们东一炮西一炮的竟然也获得了不小的战果。
砰——砰——砰——
如何措置这些匪贼,还真是个费事事。全杀掉必定不当,这会让今后围歼的匪贼团伙搏命抵当,从而导致沂蒙自治联军支出很多不需求的伤亡代价。
那一字排开的二十门迫击炮,更是吓得山上一众匪贼们盗汗直冒,若不是下山的路被沂蒙自治联军给堵住,恐怕他们早就慌不择路地逃窜了。
“大人,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
这一战,沂蒙自治联军起码打死打伤近两百匪贼,俘虏一百多,郭大头仅仅带着数十名匪贼幸运逃窜,这和毁灭郭大头这货匪贼也没甚么辨别了。
见此环境,王默当机立断命令沂蒙自治联军走出阵地,对逃窜的匪贼展开追击。
听到号令,迫击炮炮手们双手一松,将手里的炮弹送进迫击炮炮膛。
“长官,饶了我们吧,我们上山为匪都是被郭大头给逼的!”
“跪地投降者不杀!”
李坚一愣,想不到王默这么焦急要对南边的红鼠尾动手,说道:“司令,是不是让新兵们先休整休整,这般连番作战。我担忧新兵们会有点吃不消。”
如何……如何会是这个模样?
李坚固然没有带回郭大头的死讯,倒是带返来了一多量粮食和两大箱银元,这倒也算是不测之喜。
“不,我没有杀人,他认错了,我没有杀人,别杀我!”
灰尘飞扬,爆炸产生的打击波顿时将郭大甲等人掀倒在地,四射的弹片带起一片片血肉风暴,无情地收割着四周匪贼们脆弱的生命。
杜家寨的老长幼少全都涌出寨子,帮手打扫疆场,并将缴械投降的匪贼捆绑看押起来。
但是,放掉的话当然也不当,毕竟沂蒙老百姓对这些匪贼可谓是恨之入骨。王默要在沂蒙安身,就必须争夺老百姓的支撑。
因为沂蒙自治联军的兵力太少,俘虏又太多,以是也就没有追击太远。
直到这一刻,郭大头仍然难以置信本身所看到的统统,但是四周仍然持续不竭的爆炸声又奉告他这都是真的。
狠恶的爆炸声响起,一颗炮弹在郭大甲等人不远处炸开。
思虑再三,王默才对杜德森说道:“杜寨主,如许吧,你构造人手,帮手对这些匪贼停止鉴别和鞠问。凡是身上有血债和罪过严峻的匪贼,就公开枪决。罪不至死的,先看押起来,我另行措置。”
“他。他,另有他,他们几个有参与五年前赵家村的屠村,他们的确就不是人!”
一众匪贼看到王默这般神情,觉得要杀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繁下跪,声泪俱下地向王默大声告饶。
……
跑一个郭大头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王默天然没有指责李坚的意义,因而说道:“郭大头跑了就跑了吧,他一小我也构不成威胁了,不必在乎。当务之急。倒是得趁着此战动静传开之前,一鼓作气剿除南边的红鼠尾。”
率先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的罗其昌神情焦心肠朝郭大头说道:“大当家,点子扎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