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长剑的仆人啊……”沈连城苦笑了一声以后,持续说道:“二柱子当时候还小,有些东西他还不晓得。这柄长剑本来就是吴老二的,当年他和我们堡子沈老六的媳妇好上了。老六出门被雷劈死了,老六他爹就像让老六媳妇嫁给他们家老七。嫂子嫁小叔子,也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嘛。没想到早晨去找老六媳妇说合的时候,瞥见老六媳妇和吴老二在床上忙乎……”
罗四维想要晓得吕万年的事情,却听到沈连城说这个吴老二没完,当下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没问你这个姓吴的,我问的是这柄长剑的仆人!”
这事我也是第一次传闻,之前只晓得二郎庙有个吕老道,甚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吴老二?这么多年了,沈家堡就没人提起过这小我。如果不是明天沈连城说到这里,我恐怕再过多少年都不晓得另有这么一个吴道义……
这时候吕万年也得了理,举着菜刀堵在门口一个也不让我们走。管我们要一个说法,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他就要把我们都劈了……”说到这里,沈连城想起来当年的场景,唉声感喟的再次闭上了嘴巴。
沈家堡的长幼爷们传闻以后,都感觉这事吴老二出圈了。全部沈家堡的男人架着赵家孀妇去了二郎庙要说法,之前吃过一次亏,此次去的时候还叫了乡里的保长,还借了乡里的几杆火枪。
当时你是不在场,这个老道骂得那叫个刺耳。甚么脏他骂甚么,还专攻陷三路。谁敢还嘴,他就举着菜刀和大宝剑剁谁。你说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了,几十口儿人被堵在屋里不敢露头。最后还是我爹给了吕老道十两银子,他收了钱以后才走的。”
听到沈连城这个提及来没完,罗四维皱了皱眉头,说道:“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两个老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