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那里不对?”他拍了拍柳雁欢的肩膀,“你随我来。”
程珂芳下认识地看向本身的指尖,这才发明食指的指甲不知甚么时候劈掉了,一摸上去,生疼。
“够了!不要说了!”程珂芳拔高了声音。
“我明白你的意义,可这寺里底子没有姓林的女子。”
“已经送洗了。”
“在释空被迷晕以后,你与柳五太太将人抬进棺材里,再停止殛毙。昨日夜里,我们在山上相遇之时,你的背篓里装的是甘草,甘草汁能够解普通的蒙汗药,你们是想在释空复苏的状况下,将他殛毙。”
柳雁欢笑了笑,将目光转向秦非然:“槐先生,剩下的事情,由你来讲吧。”
殿中立即响起了一阵人声,和尚们交头接耳,对柳雁欢的话半信半疑。
“失血过量而亡,身上十几处伤口,无异于凌迟之刑。”秦非然的语速很慢,却是以让人感觉浑身发冷,他俄然回身指着程珂芳,“你用佛珠勒住释空的脖子,使他转动不得,可最后力量过大,导致佛珠断裂,也就变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堆珠子。”
一旁的和尚惊奇道:“小芳,是真的么?”
“是的。”
“你的指甲为甚么会在景芝的灵堂?林姨娘?”
秦非然笑了笑,转头看向柳雁欢。
陈桂芳完整恼了,将那恶妻骂街的气场阐扬了十成十:“你此人好不讲理,昨日我们在花苑逛着,珂芳脚下打滑,释空扶了她一把,两人站起分开的时候,释空的神采就跟见鬼了似的,你如何不去思疑她,偏要来思疑我!”
放心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秦非然一眼:“先生鄙人结论之前,要有证据,不然便是歪曲。”
“哦,方丈一贯不跟我们一起用膳,他每日都要在净室诵经,他的炊事都是放心师兄送畴昔的。”
“我记得姨娘曾经奉告我,你儿经常常要干活,烧火做饭、家务打扫无一不精。而当日丫环邀你来吉祥寺时,你的神采让我非常不解。”
“昨夜你送给释空的那份炊事里,放了蒙汗药之类的迷药吧。”
“来到梵刹后,第一次上香,你就精确找到了存香的柜子,仿佛对这儿的布局安排都了如指掌。你做的斋饭,和寺里斋饭的味道如出一辙。不过这些细节,都不敷以让我肯定你的身份,直到我见到了身处恤孤院的璨容。”
柳雁欢走远程珂芳,冲她摊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