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
“不是吧，你连秦三爷都不晓得？”路人看着柳雁欢, 像是在看个怪物。
柳雁欢低叹一声，眼神环顾了一圈。天王殿是坐北朝南的修建，四个方位都有天王像，底下是贡品台，台子上除了生果佳酿，另有插香的香炉。
柳雁欢在净室门口打量着，里头的物件都没有被翻动的陈迹，而释空的尸身就躺在床上，脖子上有一道较浅的淤痕，身上的血洞穴看起来骇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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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雅, 他常出版, 市道上非常脱销, 可爹常日里不让我看这些的。”
闻声伴计的声音，那人转头瞧了柳雁欢一眼。
柳雁欢听着都感觉背后发凉：“现在还是如此么？”
“和死者身上的刀口气合，开端判定是的。”
“客长，您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有上好的香品，您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