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笙吓得浑身一激灵, 柳雁欢抬手摁着他的胳膊:“别动,过会儿就好了。”
芸笙闻言,气场弱下去半截,却还是咬牙道:“贾老爷这是要返场子?我本日的场次已经满了。”
见柳雁欢不出声,只是盯着本身瞧,丫环悄悄红了脸:“大少爷,您受伤的这段光阴,夫人日日来瞧您,还请来全宁城最好的大夫,那药方剂真有效,少爷快把刚熬好的药喝了吧。”
那丫环如吃惊的小鹿般,睁着无辜的双眼,颤声道:“大少爷,您不记得了?我是金猊,是二太太将我拨入少爷房中的。”
家仆脸上的笑容僵了,好半晌才做了个“请”的手势:“柳少爷请便。”
世人都见机地挪开了目光。
芸笙行动一僵,只得悻悻地收了手,楚楚不幸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名流的气度是家仆们向来没见过的,有些个胆小的家仆,便看戏似的嗤嗤笑起来。
那仆人摇了点头:“贾老爷请你再到府上一趟。”
如果在当代的时装片场,部下的被褥做得再精美,也该能瞧出批量出产的陈迹,可现在他部下的物什,清楚是机织云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