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柳家的大少爷?”秦非然翻阅着卷宗,却始终想不起宁城另有这么一号人物。
柳雁欢微微皱眉,贾正霆却先一步指着春生怒道:“好你个暴虐心肠的丫头,夫人待你视如己出,你竟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来人,往死里打。”
秦非然举头阔步地走着,而贾正霆却点头哈腰地跟在秦非然身后,脸上还带着奉迎的笑意。
“你发明夫人的哮症发作,因而拿走了柜中的药瓶。那起夜的小丫环,正都雅到了你仓促逃离的一刻。贾夫人身故后,你又返回屋中将药瓶放回原位,却因过分严峻而撞倒了放在桌上的香水瓶子,擦拭过程中,你的帕子沾上了香水,即便你归去后洗了很多次,也没能将气味全然洗去。”
那家仆回道:“天然是晓得的,夫人嗅不得兰花香,只要嗅到一丁点儿就会病发,是以贾府的花圃里,向来不种兰花。”
身后,气喘吁吁的芸笙止不住抱怨:“大少爷,您是如何了?绕了这么一大圈,如何又回到原点。”
待他看清柳雁欢身上的衣服时,不由地骇怪道:“这......这不是秦先生的衣服么?”
面对秦非然的问话,春生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
芸笙急道:“大少爷,您去哪儿,车夫正等着呢。”
豆大的泪珠从春生脸颊上滚落下来,她轻声道:“进过。”
芸笙的话猛地点醒了柳雁欢。
秦非然愈说,春生哭得愈发惨痛。
刹时,柳雁欢被罗勒、香橙和蜜桃的香气包裹着,再回神秦非然已经走远了。
春生一向凄哀地哭着,却没有为本身辩白,她披头披发地被两个家仆架了出去。
秦非然苗条的手指缓缓地敲击着桌面,电光石火间,柳雁欢的话让他脑海中的线索串连了起来。
他一双眼睛严厉地盯着春生:“他说的,但是真相?你昨夜可曾进过夫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