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洪波在与他要见的人见面以后,谈完工作,拿走筹办好的药包,如答应以掩人耳目,旁人瞥见了也不起狐疑。
明天上午祝洪波去了城南一家中医诊所看病,然后就回了德茂公司。
“组长,两辆货车先是去了恒丰贸易公司的堆栈,卸了一部分货色,然后开了出来,现在进入了一家大院,就没有出来。我看院前有个小招牌,写着德茂贸易公司六个字!”
不过宁志恒也没有怪他们,他们已经做的很细心了,只是宁志恒的要求有些高。
他对地下党构造的调查是最隐蔽的事情,除了左氏兄妹,他只能动用本身最信赖的人,因而他拿起电话:“老孙,到我这里来一趟!”
这时候普安中医诊所已经开了门,左刚低声开口问道:“要不要我先出来看一看?”
“组长,你有事找我?”
左氏兄弟进了屋,在宁志恒的表示下坐下,左刚就开口向宁志恒汇报导:“少爷,明天德茂公司的后院开进了两辆货车,车上装了一部分货色,都卸在了德贸公司后院。”
事情安排完,一向比及了下午三点,孙家成打来电话。
宁志恒细心翻阅动手中的记录,脑筋里缓慢的扭转,不断地思考着。
德茂公司是在城西,这家中医诊所是在城南,以南都城的地区范围而言。这城西和城南中间的间隔可不短,看病有需求去这么远的诊所吗?
时候畴昔了一个小时,这个时候进入中医诊所的人渐渐开端多了起来,宁志恒细心清算了一下身上的穿着,肯定没有甚么马脚,便缓缓向普安中医诊所而去。
宁志恒摇了点头,说道:“先不要焦急,诊所刚开门,看病拿药的人很少,现在出来太惹眼了,等看病拿药的人多些,我本身亲身出来看一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听到这话,宁志恒的内心就很稀有了。
听完左氏兄弟的话,宁志恒明白了,这环境就对上了。
听到宁志恒的问话,左刚从速从身上取出一个记录本,递给了宁志恒。
最可疑的就是明天上午去了城南一家中医诊所。
时候还早,三小我在中医诊所的不远处,找了一个食摊,随便要了点早餐。
但是祝洪波下午的时候去普安中医诊所,明显是俄然拜访,祝洪波明显是为了通报货车回城的信息。普安中医诊所内里的人并没有推测,他会俄然间到来,以是并没有给他筹办好假装用的药包。以是他出门的时候是空动手出来。
明天上午和下午都曾出过一次门。都是在四周的茶馆与人见面,那两小我都是穿衣讲求,身穿长衫,一副买卖人打扮。
在大堂的东北角,伶仃有方药台,一名带着眼镜,气质儒雅的大夫正在聚精会神的给一名病人评脉。
这就是他这两天的行迹,我们并没有发明甚么可疑人物和他打仗。”
“这是两天来,祝洪波的行迹记录,德茂公司刚建立,他们的买卖很平淡,一天没有几个客户上门。祝洪波每天大部分时候都在德茂公司上班,偶尔出门。
很快,孙家成绩赶了过来,拍门而入。
听到宁志恒的问话,左刚和左强都细心回想了一下,终究左刚说道:“他上午分开中医诊所的时候,手里是拿着药的,至于下午有没有,我记不太清楚了!”
“你现在就赶到西城康元口关卡,找到杜谦。遵循他的指引,确认两辆恒丰贸易公司的货车,跟踪他们,一起找到他们的终究落脚点。”宁志恒叮咛道,俄然又想到了甚么,“把车商标换了,不要惊了目标!”
这记录上和左刚的论述中,看似都没有甚么非常环境,祝洪波明天在贸易公司里打仗的几个客户,因为质料贫乏,宁志恒没法推断其身份,只能临时放过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