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听完对劲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程老板过奖了,这些都是兄弟们拿命拼出来的。就指着这笔钱金盆洗手,回野生老了!”
高进想了想,感觉也确切有事理,最后终究点头说道:“好吧,我带你们去验货,可把丑话说到头里,货验完了,代价但是一步不让,磺胺的代价高于市场三成,一次性交清,全用美圆付款!”
程兴业倒是摆摆手,说道:“懂药品的人是有,但是他们没有临机决定权,这批药品如果真有磺胺,代价庞大,绝对不是他们能够现场决定的。以是懂药品又有权限当场决定的只要我。”
不客气的说,一样一种药品,它的成色和药效,都是有很大差别的。小作坊里制成的白药能和焕章药房制作出来的白药一个代价吗?
程兴业出身医学世家,不由精通中医,对西医也很有成就,对药品的辨别当然很有自傲。这笔买卖量太大,代价太高,他只要本身亲身完成买卖才气放心。
程兴业也晓得这些专门在暗盘里牵线搭桥的中间人,都是坑上骗下,眼中哪有信誉可言,恰幸亏暗盘中就离不开他们一些人。
第二天的上午,在一座茶馆一个包间中,几小我相对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