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和你料想的不太一样,护法那边干清干净,反而让聂辛查到了傅二爷头上......”
舟无岸显得有些宽裕,轻咳一声,才缓声道:“不送给谁,见着不错,买来玩玩。”
“人都死了,活着的只能图个钱了。”老者睨了一眼义庄大门,又扫了一眼这几个年青人,说:“这些女娃,活着的时候是个赔钱货,死了反倒值钱。”
“这个......”许三敲开了义庄后门,守庄的老者将人迎出来,多嘴的接下了许三的话茬。
“放心不下。”女子轻声应对,仿佛是怕说出的话被旁人听了去,音量极低。
如许一想,望向舟无岸的眼神便带上了一些奇特的情感。
“为甚么?”
程奕生皱着眉,看着仿若被踩了尾巴仓促而逃的舟无岸,更加感觉风趣。
“为甚么不归去?”傅元君反问。
傅元君切磋的目光和压抑的氛围让他浑身难耐,舟无岸长舒一口气,抬脚便往外走。
“嗯,第宅也是他在打理,很可靠。”说完才发觉到舟无岸话语中的酸味,傅元君开朗的笑笑,表情颇好。
竟然就这么买下了。
揣好戒指,他四下忘了一眼,回身走进了一家茶社。
“左使,聂辛那边连着几日清查,有了点端倪,不过......”
“哦......”女人语气里包含着失落,又暗松一口气。一杯茶下肚,这才说道正题。
路过一个卖金饰的地摊,他的目光被一个精美的戒指吸引。
他身上究竟有甚么奥妙......
即便半张脸埋没在面具下,但是望着舟无岸吃味的脸,傅元君还是感到心头冒出一股温热而发痒的暖意。
“比如她。”
他的眉头渐紧,而后快步跟上傅元君。
茶社二楼角落的一方客桌上坐着一个戴面纱的女子,见到舟无岸,微微颌首,替他沏好了茶。
明显巴县要比江北民风野蛮,连尸身都有人抢。凡是,如许惨死的人算作非命,是不能进家门的,是以尸身停放在甚么处所并不是甚么首要的事。比如钱友,即便是出身富朱紫家,非命后接回家也只能停在堂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