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从地下室出来,傅元君直奔一楼客堂。电话拨通了,接电话的倒是一个女声。
程奕生从厨房返来,傅元君还坐在饭厅,一步也未动。
程奕生坐在她身边:“你说。”
会被人藏在第宅地牢的青砖前面?
手指在空中拨动,腾跃在指尖的,是一只骨笛。
“程奕生,”她望着空中上画出的笛子,说:“我有个疑问。”
“甚么?我......”傅元君话未说完,电话那端已经传来忙音。
“你去哪儿?”
藏在青砖后的是一个烂得掉渣的香包,呈褐色,香包本来的色彩已经退去,连绣纹也不大看得清了。香包底部烂出一个大洞,内里的东西掉落下来。
“地下室?”
“嗯。”
“这是我小时候送给沈长水的药包......他小时候有一段时候老是摔得浑身是伤,我听傅管家说白茅根能够止血,就向药房讨了些。”
“不归去了,归正二叔也不返来。”傅元君笑笑,刚返来时她还到处谨慎翼翼,恐怕二叔发明本身的行迹,又将本身拘禁在家里。
固然已经打扫过,地下牢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潮湿,只坐了一会儿,衣物已经变得潮湿。傅元君俄然起家,四下摸索着找寻地牢墙上的陈迹。
她的手在墙面不竭摸索,手摸到一处青砖,傅元君俄然顿住。
“你说这话甚么意义?沈长水不在家吗?”傅元君心头闪现不好的预感,她有些心慌,总感觉衣素兰口中会说出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她和程奕生都住在二楼,相互间只隔着一堵墙。
“我再问一遍,沈长水呢?”
“有东西。”她将松动的青砖拿下,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更加浓烈,熏得她辨不清味道的底子。
傅元君只是悄悄待在地下室的地牢里,耳边只要程奕生的呼吸声。
“不对,”她俄然想起了甚么,“这是我送给沈长水的药包!”
“有股奇特的味道。”傅元君轻捂鼻子,只感觉那股味道很淡,丝丝缕缕的从背后飘来,“说不清是甚么味道,有点像药草发霉腐臭......不对。”
“甚么?!”
“骨笛的感化,是甚么?”
简而言之,她心有防备。
“是白茅根。”程奕生捻了一颗黑腐的草根,轻捂鼻子,“内里另有东西。”
“近期......你重视安然,既然满达内有两股权势,你......别让其别人晓得你有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