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程奕生抬起了头。他怔怔的盯着她，眉头垂垂皱起。
程奕生轻笑，见人已经出去了，将手中的刀递给傅元君。
傅元君不再持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他：“杨宁就这么出去，不打紧吗？”
龙北点头，又点头，一脸茫然的望着这两个在冰窖里四周寻觅证据的人，更加不明白了。
......
很可惜，昨晚傅元君和程奕生先到了那边，并且将空中踩得乱七八糟，甚么线索也找不到。
事到现在，即便龙北晓得了谁才是真正的傅探长也没有甚么用处。傅二爷已经默许傅元君所做的事，只要傅家没有动静，龙北就不会有动静。
龙北带两人来看时，两个冰窖的冰储量已经只剩水桶大小的数十块，看起来很快就会全数化掉，成为没用的水。
“我不想脏了手，你来吧。”傅元君面上毫无颠簸，内心倒是惊奇。
“不是，那你们现在找甚么呢？”
傅元君听了便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龙北感到心慌。
他不会真的要把名字倒着写吧？
程奕生无法的拍着傅元君的背替她顺气，睨了龙北一眼，“有杀人的心就不怕没有杀人的本领。”
龙北已经安排人以芸生堂为圆心，开端对四周停止搜索。而至于昨晚凶手在芸生堂落满灰的底下留下的足迹......
“不能。”傅元君直截了当的答复他。
龙北要的，只是用一个把柄，换一个心安。
他叫伢子去问时，伢子老诚恳实的问了明天是否有人值守，毕竟按两人先前的观点以及杨宁扣问李玉儿支属的证词，人是明天傍晚以后才死的。
她深思半晌，忽地想到了甚么，道：“如果能够让血液从液体到固体再到液体，这类东西有吗？”
“就这些了，”龙北睨了两人一眼：“我此次是特地例外，像上头申请了我们才气出去的，你们要想找甚么证据甚么的，最好一次找清楚，下一次不定能出去。”
程奕生俄然的行动叫杨宁吃了一惊，他故意禁止，见到程奕生严厉当真的神情后生生愣住本身的步子和手，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