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工晓得那是拉二胡老头滚落下来的头颅,没有多管,而是说道:“那行,你带着这孩子,然后跟着我,不要后进,有任何事情由我来措置,晓得么?”
他晓得那是络腮胡派来盯梢的家伙,不作理睬,骑马赶路。
小木工有些忧愁,而那变脸少年却举起了手来,说道:“我、我会。”
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这对被糊口俗事蹉跎得不成模样的佳耦,在此时现在,却没有了太多的菜米油盐,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幸运的光芒。
少年看了一眼怀里的无头尸身,又看了一下小木工。
安老七也赶紧点头说道:“对,对,我伉俪两人这些年来,也有些积储,一半当作给你的酬谢,别的一半,费事你交给我儿的大姨,让她代为扶养。”
安老七苦笑着说道:“我媳妇被他们捅了一刀,伤了脏器,跑是跑不了了;她走不了,我也必定不能轻易独活――我佳耦二人逃了十年,也过了七八年安生日子,现现在被仇家找上门,我们也认了。独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七岁大的孩儿,小兄弟,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小木工本来筹算狂傲一回,把本身的名字给报上去,成果话到了嘴边,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实在姓名来,一溜嘴,报了个不伦不类的名号来。
他说完,朝着顾白果号召:“去清算一下,我们从速分开这儿。”
两人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小木工,要求道:“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