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打量着鼻青脸肿的何老牙,一边神采不善地看着前面的小木工,仿佛只要何老牙一句话,那人就要扑上来一样。
能跟何老牙混在一块儿,称兄道弟的,天然不是甚么短长之辈,但正所谓“猫有猫路,鼠有鼠道”,在某些事情上面,反而是这类人更加靠谱一些。
小木工想起了阿谁满脸笑容的王总管,以及那天他躲在房梁上听到的那些话语。
这家伙,为甚么会对天乳灵源这么固执?
小木工点头,说对,还行。
很庞大啊。
是个凶人。
当真妙手腕。
为甚么他会这么有空,带着一票人马杀到这龙虎山来,将马道人给端了,还把龙虎山给获咎了呢?
剃头匠鼓掌笑道:“好,好,利落。”
何老牙晓得他的性子,问:“你想要甚么好处,直说。”
劳一刀又想起别的一件事来,说道:“我看那帮滇南人,个个都不好惹的模样,老牙我是晓得的,逃命的本拥有,跟人相斗,差太多了,你们敢追上来,但是甘兄弟你的本领不错?”
剃头匠说道:“那是谁?”
这个叫做“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何老牙苦笑着说道:“不是他。我们老友情了,我也就直说了――我和这兄弟过来,是找滇南的那帮人,传闻他们进了西华山?”
何老牙一愣,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