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民国清流.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 第一章 民国二十年(1931)
实在,高长虹攻讦鲁迅的同时,也攻讦了鲁迅的死仇家陈西滢(陈源)。1926年年底,鲁迅到厦门教书。他在《〈阿Q正传〉的成因》以及1928年6月写作的《〈奔腾〉编校跋文》等文中天然以更刺耳的说话回击。
刘半农面对文坛满盈着的陋劣与踏实,赞美了骆驼社文友的坚毅的文明精力。而这恰是周作人筹办《骆驼》的初志,给暴躁的文坛吹进一缕坚毅的清风。以当时周作人的腐败和影响,很快,骆驼社堆积了很多文苑新秀,像与周作人很靠近的俞平伯、废名及冯至、梁遇春等。俞平伯与周作人在1922年就熟谙,后又成为燕京大学的同事,周是传授,俞是讲师。废名是周作人在北京大学任教时的门生。“清党”以后,周作人躲进八道湾的“苦雨斋”,常去拜访者有俞平伯和废名,后当废名衣食无着时,干脆住进八道湾,与教员朝夕厮守。
今后,已四十一岁、认识到“人过中年”的周作民气境愁闷,向执教的女子学院乞假,“在家,整天怅怅无所之”。为了祭悼爱女,他在八道湾十一号寓所,设祭棚,请来众和尚,置道场,放焰口,诵经文。然后素车旌幡,将若子尸体置西直门外广通寺内,托僧侣诵经。后每逢祭日都诵经记念,成为常例。周作人乃受高档教诲之人,自称是唯物主义者,他这么做,既是安抚爱女在天国的灵魂,又是借此安抚本身哀思欲绝的心灵。更首要的是,他在表达对统统生命的尊敬。
1980年,台湾《传记文学》第三十七卷第二期,颁发了汤晏的文章《从胡适与吴晗来往函件中看他们的师生干系》。肯定了师生干系,又有甚么意义呢?中华群众共和国建立初,在天下展开攻讦胡适的活动中,吴晗对恩师胡适还是是口诛笔伐,这是那代文明人的个人悲剧。
高长虹少年景名,1915年,十七岁的他在山西读中学时写讽刺军阀阎锡山支撑袁世凯“称帝”的诗《提灯行》。1922年在《小说月报》颁发诗歌《红叶》。1924年,他与同亲老友出版《狂飙》杂志,倡导“狂飙活动”。同年到北京,联络向培良、尚钺、黄鹏基等青年作家,是年11月创办《狂飙》周刊,随《国风日报》出版。在《本刊宣言》中宣示:
到厥后,语丝体分化成以鲁迅为代表的投枪匕首式的漫笔、以周作报酬代表的闲适散文和以林语堂为代表的诙谐小品。这本来构成了散文款式丰富多彩、气势神味各别的大好局面,但却导致了三方各守城堡乃至大动兵戈的局面,真是令人感慨。
与写童年回想的洁白分歧,废名的另一类散文小说是群情性的。多是对当代文学典范的重解。鉴于废名文学功底深厚,其观点取自浏览经历,非常独立不凡。《孔门之文》写孔门的门生;《陶渊明爱树》为诗文新释;《三年两竿》说六朝文章是“乱写”的,恰是不决计为文,方能随性挥洒,于冲淡朴纳中闪现深意。以是废名心仪和鉴戒六朝文章。
这信,一如胡适在上海的三年半,其政治谈吐义正词严、理直气壮、毫无顾忌,文章笔势畅快淋漓。但可悲的是,胡适本身被政治冲撞得鼻青脸肿、鲜血淋漓,却一向对蒋介石尚存胡想。
1933年5月,老舍分开北平去济南齐鲁大学教书,因腰背痛,求医难愈,遂拜山东第一枪马子元为师,先学太极,“继以练步,重义潭腿”,练查拳、洪拳、六路短拳等,“又习及枪剑与对击,多外间鲜见之技”。一年多来学会二十多套,并且病痛病愈,气色红润,精力饱满。老舍为此特赠徒弟马子元折扇一把,将习武经历,尽写扇面之上。次年百口搬到青岛,老舍在山东大学任教。一日,墨客臧克家到老舍位于金口二路的寓所拜访,见门楼墙壁上挂满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知教员老舍乃一练家子(见臧克家《老舍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