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证明酒精磨练的王子安底子不是土财主所能放倒的,待日头偏西,两人已是喝了将近四斤水酒,邵文景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到桌底下,王子安倒是满脸酡红,见不到半点醉意,看着倒在桌下的土财主啐道:“还想灌老子,也不看看自个几斤几两。”起家到内里,叫了酒足饭饱的世人便走,正在谈笑的管家见匪贼头子要走,赶快跑过来作揖:“王大寨主走好,今后常来啊。”
“邵老哥好啊,几天不见甚是驰念,不知兄弟我冒昧打搅是否欢迎?”王子安对着站在门口驱逐本身的邵文景抱拳说道。
“哦?想不到老弟也是一妙人儿,如何样,把春香送给你,就当是俺的一点情意?”邵文景内心暗骂,这匪贼就是匪贼,也不看看自个都还没动手呢。
扯半天邵文景见他一向不肯进入正题,有点坐不住:“不知兄弟此次下山可有需求老哥帮手的?”
“提及来还真有点事。”王子安也不喝茶了,端方身材道:“不知老哥能不能弄到火炮?”
“不错啊子义,这姿式很标准,好好练。”王子安拍了拍他肩膀鼓励道。提及刺刀他便来气,刚开端枪与枪弹的代价高到没谱都没给配上,反而邵文景的低价货都给配了,不得已通过他又专门弄来一批刺刀。
侍立在旁的丫环看茶杯里空了便又自添上一杯,王子安也不矫情装逼了,端起来又是一口饮干,见丫环的白嫩小手又来添水,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吓得丫环手中茶壶差点掉地上,听到自家老爷咳嗽一声赶快退下,王子安也不见难堪:“老哥真是懂享用啊,看刚才那女人年芳也就二八吧?恰是花开堪折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