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李顺子马刀高低垂起,两腿一夹马腹,如利箭般窜了出去。
“王寨主谈笑了,要论起这着名我可不敢跟你比。这几个月每天听人说王家寨寨主王子安那但是义薄云天的豪杰,打土豪分地步,为民除害剿除四邻匪患,谁有事儿只要吭一声保管帮手,端的是及时雨宋公明再生。传闻另有人给中间的寨子排了位,号称五虎大将八大金刚。”董福楼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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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事情现在只能定下个基调,这天寒地冻的,年前也就备备料,找块空位先占着,省的被哪个恶棍晓得后起了屋子讹钱—当然,王子安就是最大的恶棍—扶植就要等来年春季,到时才好动土。两人喝完红酒上白酒,喝完白酒董福楼也就以不堪酒力为名回房歇息,王子安也不折腾他,叫了保护往街上转悠转悠,这一向以来就是山上山下的实在让他蛋疼,今儿就假公济私一回。
“实在不知俺干的事还能入得了董举人的法眼,真是受宠若惊啊。”王子安脸皮一贯很厚,涓滴不介怀董福楼的调侃,“只是不知董先生对一起发财的事儿意下如何?”
王子安大寒天起兵倒不是他脑筋烧坏,实在是时不我与,这都一九零九年底了,转眼就是宣统二年,后年反动党可就要大乱天下颠覆满清朝廷,要不趁早扩大下权势,迟早让人干掉,再说这时候起兵离过年不到俩月,码子都筹算猫冬呢,一时半刻他们也合不起来跟自个硬抗,官府倒想剿了自个,县里也早就传过话来,可他们看到杆子内部闹起来欢畅都来不及那会跑来打本身,何况让那堆老爷兵大过年的出动这不搞呢么,只要平时重视离县城远点就成。
老子还要归去抱老婆,哪有这工夫叫开门再去担水干活,李顺子想起老婆那白花花的身子就一阵炎热。
“好了,吵吵啥,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都归去筹办,先打周边,再行核心,必然要做到稳扎稳打,别让人抽了空子给我们一下。”王子安一拍桌子:“丑话说头里,谁要出了漏子咱寨里家法但是等着呢。”
“好来,您稍等。”小二也未几说,自是退后叫茶去。
“哈哈,寨主谦善了。”董福楼心道跟我装傻还嫩点,我就不信你会不清楚:“山下这么多村庄,有钱有地的多了去,可王寨主打的都是啥人?除了颜世鑫那家伙有点清名,余者皆是男盗女娼为富不仁,该打,背景深厚的更是一个没动。并且前脚分完地后脚就能跑我这来喝酒谈友情,筹议一同发财,这可不是普通人无能得了的。”
王子安听了一乐:“嘿,俺手底下拢共就那几号人,大小头子合计合计也不敷,这是哪个浑货给安得,您可别当真,就听一乐呵。”
“嫩多废话。”李顺子打马跑过赵佑麟身边,马刀悄悄落下,一颗人头离身而去,鲜血顿时淋了他一身。“你们当家的挂了,跪地投降免死,抵挡者格杀勿论。”身后跟进的队副程良扯开喉咙喊着,还在抵挡的一众匪贼赶快扔了手中刀枪,抢先恐后跪地上,早就说别跟王家寨硬抗,跑远点不就行了么,可这头领说啥也舍不得老窝,说此乃发财之地,离远了会有杀身之祸,这可好,在自家空中让人拿了头颅,扳连本身等人也做了俘虏。
王子栓闲的难受,见统领立足不前,便将身子靠在茶社门上,茶社里正在讲着评书,他又好这口,就静下心仔谛听起来,小二本想过来撵人,但看几位爷个个满脸横肉也就作罢。听了半晌,王子栓赶快对世人小声说道:“唉唉,听,内里正在讲我们的事儿呢。”世人一听,那还忍得住,看向王子安,他也善解人意,见此便叫了世人一起去茶社里喝茶,趁便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