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当家的明鉴。”王子安的名字已可止小儿夜啼,古智言自是晓得他姓啥:“鄙人是怕王寨主有啥闪失迁怒于我等众弟兄。”
王子安来这儿看看是临时起意,并未告诉别人,此地工程卖力人张福田见自家寨主前来观察一颠一颠跑来问好,此人原是大洼村的人,上山当了盗贼后在一次剿除同业的战役诽谤了腿,没法持续跟队便转到后勤,王长业见他泥瓦匠干得好便抽他出来专门盖屋子,几个驻兵点的房屋根基出自他手,也算小头子一级人物。
“你不说袁世凯已经赋闲在家了么?
“到的确有这么一事,只是鄙人位小官卑,跟大人们坐一起不安闲,不如出来干干活,还能让自个不闲着,再说我等也是贫苦人家出身,甚么脏活累活没干过,这点苦还是能吃的。”
“跑不了啊。”王子安叹了口气:“还是说我们就这么一向混下去?要晓得上山的弟兄没立室立业的有多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前段时候死的兄弟你看看他们家人哭那样,既然跟了我们,就不能让他们感觉没奔头,不然民气迟早得散。”
王长业看了他一眼,仿佛不太熟谙这个侄子,“你懂很多,今后这些事情也别跟俺说了,想咋办就咋办,只是必然稳妥点,咱现在家大业大,再不是之前大猫小猫两三只,小失误也能变成大乱子。”
“那今后呢,今后的路如何走?”王长业渐渐思虑着侄子的话。
虎帐占地不小,之前是乱葬岗,本来有人对于此地建房很有冲突,可听了王子安一顿从戎的阳气足不怕鬼的忽悠后就都信觉得真―他现在的话是金口玉言,四周世人对其顶礼膜拜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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