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情还是一神棍,李恩啐道,咱就向来不信六合,只信手中的枪,不过独眼此次带来很多人,若强攻船队少不得需求他帮衬,可不能让人走掉,便劝道:“就算对方有筹办,二十来条船能装多少人?咱这些合股的弟兄,不说一支商船队,就湖里的水警都讨不到好,我都想着截完道是不是直接把水警给灭了,省的他们三天两端出来打草谷,还敢讹诈到我头上。”
“说了你也不信。”袁拱焦心的在船上转圈:“这些年我能混出头可不但靠敢打敢拼,关头是一遇伤害这内心就惶惑不安,特灵验,我总感觉明天这事儿有诈,对方二十来条轮船,那些人精能不晓得湖里环境?可他们还是没有拜帖,这申明是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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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拱又走了几步,额头已经冒出汗珠,实在依着他常日性子,碰到这类事儿早脚底抹油了,可对方船只所载货色实在很多,白白放弃心有不甘,并且出来混都比较在乎名声,本身先前志对劲满的带着二百多个弟兄前来,这会儿给人吓走,不说其他匪伙如何对待,但就底下兄弟也会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