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节哀。”郑介民也没甚么好的言语来打动对方,只能借用教官的话安抚道:“反动志士的鲜血不会白流,我们毕竟将会取得胜利,这不在于兵力的多寡,而是民气的得失…”说到豪情处,他率先唱起了军歌衬托氛围:“狂潮彭湃,党旗飞舞,这是反动的黄埔;主义须贯彻,规律莫放松,预备做斗争的前锋。”
“打倒北洋军阀,还我朗朗乾坤…”
“你如何这么清楚?”问话人迷惑了,他是有些牢骚,但也晓得此乃强化官兵憬悟的手腕,毫不是无勤奋,可没想着离开此处,吃力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他不会给小小的磨难击垮,但火伴说的话却有些诛心,尽是打击己方士气的。
“反动万岁…”
“那是因为你没用心去感悟。”火伴说了句文青的话,随即也是感慨道:“政治方面的身分的确多了点,军事教诲都落到第二位了,观各教官的练兵手腕,还都是老北洋那一套,甚或多有不敷之处,据我所知,北面的军队每天练习强度远超越我们,而在几个精锐的师级军队里,轻机枪都配属到了班一级,营连火力更不是我方所能对抗,遑论师团设备。”
“我们虽有政治教诲加强官兵的思惟憬悟,又有主义的武装,但他们更是早在前清就设立了政教构造,多年下来不管经历还是体制都颠末端大大的优化,特别是那所谓的抱怨活动,更是用的入迷入化,又在全乡村鼓起了土改抓民气,相对来讲,官兵战役意志毫不会低于我方。”
他的演说饱含热忱,声音激越,连卫兵端上来的茶水都没顾得上喝几口,半响后,遭到鼓励与鼓励的学员们扯着喉咙以表达对孙博士的敬爱之情:“孙总理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