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匪贼多的比蝗虫还多,那些地主老财只要想保住家业都会给匪贼交庇护费,老哥到时候带兵去地主家说这一带呈现匪贼,然后住两天放两枪,那些地主老财不给钱就真的不懂事了。”陈继业悄悄的在刘大麻子耳边说道。
“老哥,这好办啊!”陈继业鼓掌道:“我们那儿不是有匪贼吗?你带兵到我们那儿放两枪就当剿匪,返来的枪支弹药少了那你还不好说吗?”陈继业边说边挤眼色。
“哦,有多大啊!”刘大麻子一听大买卖就来精力了,从速展开眼睛问道。
陈发财那里晓得陈继业的设法,瞪了一眼赖四装逼的说:“不该问的别问,这也是少爷为甚么当少爷,你赖四只能当跑腿儿的。”
陈继业被人领出去后,一看那满脸的麻子就晓得他就是刘大麻子,该有的客气话还是要有,笑着拱手道。
“滚~”
“是啊,少爷,我们能够证明……我们都能够证明……少爷我们真用心了。”别的三人也严峻的说道。
“老爷,少爷一大早带着陈发财提着一个箱子出去了。老爷有甚么事吗?”
“比来我们陈家村不承平,这不昨儿一群匪贼拿着枪来我家抢了我家很多粮食,我那抠门的老爹气的现在还躺着床上,我这做儿子的看了也心疼。我也晓得刘团长在枣庄的任务严峻离不开身,以是我就想和刘团长买点兵器弹药弄几个看家护院好守住我们陈家四代的家业。”陈继业满脸愁苦的渐渐讲道。
“嗳,夫人。”李春梅敏捷的帮着陈氏扶肥胖的陈继祖。
“那少爷,我们该如何办?”陈发财用手比着枪提示道。
“少爷,你没说错吧?刘大麻子现在没体例卖枪。”赖四跟在前面提示道。
守门的小兵一进刘府院子就瞥见一个秃顶满脸麻子的大瘦子眯着眼坐在摇摆椅上,一旁另有个花枝腰展,勾魂发骚的艳女正在摇着扇子服侍着,明显这就是刘大麻子和他的六姨太了,小兵看了一眼六姨太咽了两口口水然后弓着腰向刘大麻子陈述。
“少爷,你的大事我们一点也不敢担搁,以是自从昨儿个我们喝完酒后就开端刺探了。我们先是去了刘团长家,吃力口舌说我们要买枪支弹药,我也发明刘团长也想赚一大笔钱啊!可难就难在他说上面查的紧,津浦铁线路首要,他不敢擅自卖呀!”
“内里用的破就不消谈了,万一没准儿好枪都藏起来了呢?”陈继业历喝道。
“啪~”
“既然他没有体例,我就给他想体例。”陈继业嘴角笑了笑,搞的其别人不知以是然。
赖四看了陈继业神采好一点后才持续说道:“少爷,很多道上的人都在传这枣庄差人局长暗里里卖枪,好枪都卖完了,以是我才看了一眼才没去谈的。”
“行了,我和你们刘团长有大买卖要做,你从速的去布告一声。”陈继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
听到这里刘大麻子才畅怀大笑道:“哈哈哈,老弟孝敬老爹也是应当的嘛!”
“明天老哥欢畅,中午我请,我们哥儿俩好好喝一顿。”刘大麻子拍着陈继业的肩膀风雅的说。
“刘团长,我这话撂在这儿了,只要你想赚那白花花的现大洋,我就能让你光亮正大的卖出去。”陈继业硬气的说。
“这他们倒是没说。”小兵刚才一冲动就忘了,以是苦着脸说。
“对呀!”刘大麻子也明白过来了,这些年他被人盯着又不好动,他怕死又不敢和匪贼玩命以是才没有想到。
“发财,你给我说说,少爷想甚么体例?”
“哟!陈少,不晓得你有甚么事我们能够效力的?”
“明天他们带着正主来的,就是陈家阿谁败家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