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去刺探动静的, 可一小我去听戏, 未免有些太奇特的。
“伸手不打笑容人,我们来鸿运楼听戏,就是他的客人,他总不成能连见都不见?”
“我……”许妙芸不晓得如何开口,那些事情不过就是她的猜想罢了,万一猜错了,岂不丢人?可又毕竟是事关性命的事情?许妙芸一时堕入了两难。
许妙芸悄悄害了算日子,离她小产住院,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个月罢了,原该在家好好歇息歇息的,却不知为何跑了出来。
宿世花想容被沈督军一枪打死,那是因为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一世花想容肚子里的孩子虽没了,可那奸夫却一定也不存在。
见许妙芸不说话,花子君觉得她默许了,便笑着道:“他另有力量气你,想来身上的伤是好的差未几了。”
花想容是督军府的五姨太,天然能进沈韬包的包间。她进了房间却没有开窗听戏,过了半晌中场歇息,许妙芸瞧见花子君也上了楼,进了同一个包间。
“可不就是她。”洪诗雨点了点头,回想半年前的事情,略略蹙了蹙眉心道:“当时候传闻她不肯意,可这申城除了洋人和日本人,沈督军能把谁放在眼里,最后还是乖乖嫁了。”洪诗雨瞧着谨小慎微的,但这些小道八卦动静倒是晓得的很多。
许妙芸顺着洪诗雨的视野看畴昔,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正从楼梯下款款而来。她约莫是久病初愈,有那么点不堪娇弱的病态,固然化了盛饰,但仍然难掩神采中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