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煦面色坦诚道：“教诲标一事，本官觉得，不如将现有军官分期分批停止培训，每期为两个月。成绩优良者，扶国可酌情耽误培训期。别的另有就是经费题目，一标太多，本抚台承担不起啊。”
夜深了，方剑雄终究得以回到客房，冯煦的书房里灯还是亮着的。因为，师爷李慕言领着一个德国人来了。这个德国叫齐格勒，是冯煦费钱请来的一个洋教头，来中国有十年了，晓得中国话，在陆军小学做教员，同时还是冯煦的新军参谋。
“这个，全凭扶国做主，本官立即公布委任状。扶国临时屈就暂代教诲标统领，一应事件，可全权措置。”冯煦下决计的时候，也是很能下本钱的。冯煦本身才具非常可观。在用人上头，还是很大气的。
齐格勒愣在原地，方剑雄陪着冯煦已经走开，从速又追上去，却被李师爷给拦住道：“齐教官，我们就不要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