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本意,大抵是要为我与他解了方才沉默不语的难堪,可他如许一说,到底是转移了我们两人的话题。只见顾少顷从茶几旁站起坐到沙发的另一角上,细细问起了姐姐话里的意义。
顾少顷听了,问道:“师姐感觉,我的事情,也是当初那人用心教唆?但是,父亲关键我的事,不也是你当初证明的吗?”
“师姐的意义是,谗谄刘家与害我的人实在是同一小我,并不是我父亲,对吗?”
辨认字体,辨认字体?
屋里听差的本来就在方才避到了门外,此时父亲的伤势稳定下来,世人繁忙了一夜,都被姐姐叫去歇息了。翡翠福了福身子,也筹办拜别,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终是没在说甚么。
“师哥,姐姐,我想起来了,你们记得圣诞舞会金陵饭店枪击案吗?我与世珂恰是因为收到一封名叫‘莫愁人’送来的聘请函才去的金陵饭店,如果闵家豪并非是真正的‘莫愁人’,而姐姐的推断也精确的话,那会不会这个短笺上的笔迹会与世珂当日收到的信笺是同一人所写呢?”我问道。
“阿昭,姐姐方才不该打你!”
我心中思路万千,到了此时,禁不住也微微叹了口气。
“恰是这个理儿。我们归去就办,阿昭,你一会等天亮些给世珂去个电话,问问他信笺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