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舒了一口气,谨慎翼翼地叹道:“难为你了,还肯听我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如果当初是你嫁入我们顾家,做了少顷的太太,那该多好。可惜……”
“这些话我憋了好久,再不找一小我说,我会发疯!”
我逼迫本身沉着下来,听她持续说:“我晓得我的话你一定信,可我奉告你这些就当是我在积善,为我的儿子积善。如果顾儒林只是做了这些也就罢了,当官的,哪个背里没有些龌蹉?可近几年,他背后里做的那些事,我实在惊骇。他看上你姐姐,为了娶到她竟连本身的儿子都不放过。你还记得他生日宴那天少顷晕倒的事吗?那天以后他就将少顷囚禁了,你负气分开宁园被不明人士挟制,关在山里一个月也是他干的。固然你没受甚么伤害,但是那一个月里你姐姐就与他订婚了,晓得是甚么来由吗?你父亲承诺订婚,他出面派人寻你。不然的话为甚么你姐姐头一天订婚,你当即就找到了呢?你如果不信,能够去处你姐姐核实,不过,你姐姐的表示更奇特,我早和她说过,顾儒林娶她,不过是将她当作替人,也像我一样,没几年,就被抛到脑后了,但是她竟然无所谓,还执意嫁给他。如许看来,她倒是与当年的我一样无所害怕。”
“你别急,我只是想让你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的话,不晓得本相,你如何挑选呢?”
小顾氏真的很会拿捏民气,她太明白我内心在乎的事情,固然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可她仿佛体味了我好久般。我抓着电话的听筒,不由怔了半晌。
我沉默不语。
“厥后如何了?”我打断了她接下来的可惜。
“你别介怀,我只是想提示你,不管你现在是贺家少奶奶,还是刘家二蜜斯,你与少顷的纠葛,都没有结束。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与你说这些。”她说着,语气非常笃定。
“等等,就算你不想听了,你父亲的事,少顷的安危,你也不想晓得吗?”
“另嫁别人?少顷的老友,贺叔同?二蜜斯啊,你想没想过,夺妻之恨,少顷会做甚么呢?”
我接过翡翠递过来的茶杯,说道:“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