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口气大的,要不是有这房顶都能上天了。”康聿述嘲弄味更浓,撇着眼,说:“你可别忘了,能办工厂,能做大买卖的那都是些男人。你呢?一个女人罢了,也做如许的痴心妄图。”
康聿容说:“二哥,我固然不是女诸葛,但我信赖我比别人差不到哪去。别人能上大学,我也能;别人能当教员,我也能;别人能办工厂做买卖,我信赖只要我用心我还是也能。”
可毕竟是十几年不与外界打交道了,悠长以来养成的那种怯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更改过来的。
这话一出,这个说:“我有事,先走了。”
“你如何过来了?”康聿容看着吴秀枝忍不住惊叫。
不到五秒,屋里走的只剩下康聿容与母亲了。
“你不晓得的事多了。”四嫂说。
康母摇点头,把钱硬推了畴昔,说道:“你说的投资,我也不懂,但是我就是感觉你是对的。娘没读过书,也老了,今后帮不上你甚么了。你二哥此人,和你爹一样,就像你四哥说的那样,陈腐、冥顽不化。你如果信得过你四哥,今后有甚么事就和他多筹议筹议吧。”
屋里,静的可骇,谁都一动不动。要不是康聿述冒着烟圈,真会让人感觉这屋里坐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尊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