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木蓝见康聿容要被带走,急得跟甚么似的,翻开被子就筹办往下跳,但是躺了这么久,一向也没好好吃过东西,这么一折腾,脑筋刹时一阵眩晕,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
这场面,真是难堪的不能再难堪了。
康聿容的哭声,让柯木蓝的一颗心揪了起来,他弯着唇角,一遍一遍抚摩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感。
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母亲的话实在是太刺耳了,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叱骂康聿容就已经很过分了,还没头没脑的胡乱臆想康聿容兄妹的干系,的确就是不成理喻。
柯木蓝微微蹙着眉说道:“娘,再有事您能不能先提早询扣问问?像刚才那样,不问青红皂白出去就出口诘责,也太没风格了。”
诚恳说,没有和宋兆培提早筹议,柯木蓝不晓得本身俄然“醒”来会不会弄巧成拙。
真的是错怪了康聿容?
柯太太张张嘴,想为本身辩白几句,可一想本身刚才的态度,还真是不占理儿,欲言又止,终究把辩白的话又咽了归去。
柯木蓝有力的说:“娘,您看到的很片面您知不晓得?”他的手指在额头上抚摩了两下,把沈可兰的挑衅、讽刺、漫骂一字不拉的论述了一遍。然后又说:“聿容听不得沈可兰对我的谩骂,忍无可忍,才拿水泼她。只是间隔不对,那水才泼在了我的身上。”
在宦海历练了这么多年,康聿简那双眼早就练成了火眼金睛,看人是一看一个准儿。
柯太太怔怔的看着康聿简,再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