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维眉毛一簇,说:“康密斯,啊不,章太太,你和盛呈结婚也好几年了,他是个多么高傲的人你也应当体味,他甚么时候对人如此的低三下四过?你瞧瞧你都把一个好好的人逼成甚么样了?做人要刻薄,该罢休罢休,该成全成全,才行啊。”
不,如何会甘心。
章盛呈一怔,厉声问:“你如何晓得我和宛眉去过餐厅?你跟踪我?”
章盛呈屏了屏呼吸,说:“你跟她不一样。”
柯木蓝把书一合,反击道:“我是外人不假,但我和你的态度应当是旗鼓相称吧?你说得,为何我就说不得呢?”
柯木蓝眉毛一挑:“我说你啊,章先生。”
“欺辱女人?”章盛呈眯起眸子,眼神又阴沉了几分,半晌,牙缝里又咀嚼出三个字:“你说谁?”
章盛呈咬牙说道:“我说了,我和她结婚是为了孝道。”
“我再说十遍也是那句话。”与章盛呈几近要扭曲的脸比拟,的确有着天壤之别的反差,柯木蓝不但不羞不恼,竟然还不刻薄的浅浅一笑:“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李利维看着康聿容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这哪是个荏弱的女人啊?底子就是个铁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