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那双眼睛盯着康聿容的后背,明显眼底是铺天盖地的绝望与哀伤,脸上是神情确切极其的平平,好似她已经晓得教诲主任要说甚么了。
康聿容问教诲主任:“隔壁是做甚么的?”
康聿容她们一走,教诲主任立马凑到校长的耳边说:“校长大人,这位是X处李处长的夫人,不是咱能等闲获咎起的人。我看这件事就别刨根问底了,还是压下去算了。”
女孩嘴角一翘,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如何?不敢看啊?这才哪到哪儿?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看看我的肚子,我的后背,我的大腿?”
很快,也就三两分钟,教诲主任领着两位女教员走了出去。
康聿容眼睛一眯,脖子一挺,冷冷的调侃道:“你们因为害怕权贵,就倒置吵嘴,昧起了知己。一个小小的X到处长,就能让你们诚惶诚恐到如此境地,那我如果把某厅的康厅长找来,是不是就把你们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你是不是想让那女孩闭嘴?不准她说出真相?为了奉迎阿谁李夫人,你是不是还筹算逼迫那女孩,说她是在诬告李采芹,那些伤是她本身弄的,要她公开报歉?如果李夫人仍旧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还要辞退她的学籍?”
康聿容说:“主任你放心,我既然插手了,本相明白之前我毫不会甩手不管,真要有甚么事儿,或者李处长真的见怪下来,我一人兜着。”
大鼻子校长和教诲主任一同点了点头。
何况,女孩投在她身上那对信赖的目光,她又如何忍心孤负。
康聿容无法,只得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