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柯木蓝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走廊里,和同室的孙大夫走了个对脸。
柯木蓝从早上一向忙到了中午一点多,浑身又僵又硬像个木偶。他回到办公室洗了洗手,正要去食堂用饭,孙大夫却端着他的饭盒走了出去。
诚恳说,这个点去食堂,除了残羹剩饭,真就没甚么好的了。为了充饥,偶然也只能姑息。
沈可兰嘴角一斜,暴露个冷冷的,不伏输的笑。
无可厚非,她明天年是把平生的脸都丢尽了。她千万没想到,柯木蓝竟会给她如此大的尴尬,这的确跟他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表面大相径庭。
沈家的社会职位很高,沈可兰的本身前提也很好,以是她从小就是被人奖饰到大的,环绕在她身边的,个个对她捧着哄着,看她的神采说话做事。这不免就养成了率性,心气高的弊端。
柯木蓝说:“有事儿?”
“唱戏”的男配角退场了,看戏的也都不好再围着赏识难堪至极的女配角了。因而,该查房的查房,该坐诊的出去坐诊。刹时,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呆愣愣的沈可兰。
不让你柯木蓝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我誓不罢休。
这话一出,边上看热烈的同事们,喝水的喷水,没喝水的嗓子都让唾沫给呛了,一个个都“咳咳咔咔”的咳个不断。
这倒是不假,只是这家伙是如何晓得的?又想到刚才一起过来的景象,必然是有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