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聿述停了停又说:“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只要不是太特别,也就不算是多大的事儿,你也不要计算的太狠了,凡事都要留不足地。”
除此以外,另有别的体例可行吗?唉……
他们到的时候,春香正陪着小正清在院儿里玩耍。春香眼尖,稍一扭脸,远远的就瞥见了门口的两兄妹。
康聿容内心忍不住委曲,我还计算呢?我倒是想计算,可这一年一年的连小我毛毛都瞧不见,我去和谁计算去啊?
她只对二哥报以含笑,她不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她很无能,却另有一点点自负,她不想把本身的无能一点不剩的暴露到别人面前,哪怕这小我是她的二哥,是她的嫡亲。
她一向都在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