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百航急的满头大汗,连连鞠躬道:“是镇守使批示的好,卑职是甚么货品,哪能打得了如许标致的败仗,徐老爷,您说是不是!”他向徐望堂投去了求救眼神,这时候只要徐望堂能出言给个台阶,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宝德全看到韩百航便气不打一处来,又道:“你部既然是直军,便不能领豫军的饷银了,今后我要下一道号令,你部的军饷要向洛阳领了。”
这话听起来是赞美的话,但韩百航不敢欢畅的太早,刚才的上马威让他的胳膊现在还酸疼不已,忙低头道:“大人廖赞了,卑职岂敢和您做比较。”
徐望堂拱手道:“镇守使贤明。”
屋内,宝德全肝火未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马靴踩得噔噔作响,俄然把枪套往桌子上一拍,怒声道:“他娘的,来人,给老子把这个姓韩的枪毙了。”
徐望堂看到了韩百航的眼神,内心嘲笑了一下,他巴不得韩百航被宝德全整死,那就算撤除了一个亲信大得了,但他很清楚,明天唱独角戏的人是宝德全,便呵呵一笑道:“韩连长说的不错,镇守使批示的好,才气把悍匪震三关打退,实在是高超。”
宝德全‘唔’了一声,点头笑道:“不错,二十一岁的连长,军中还是少见的,想我二十一岁的时候还在马棚里刷马呢。”
韩百航闻言抬开端,正见到宝德全笑盈盈的眼睛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心中不由得一凛,脑中敏捷的揣摩着宝德全的这番话,顿时盗汗津津而下,这那里是请赏,清楚是捧杀本身,他如屁股着火般跳了起来,大声道:“永城剿匪之事,都赖镇守使运筹帷幄,批示的好,卑职只是受命行事,岂敢居功。”
大话说多了就成了实话,宝德全争得就是这个名分,脸上暴露了胜利者的笑容,豪气云天的扬手道:“那我就照实向赵督军汇报战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