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晓,数千百姓会聚在南门外,夹道欢迎镇守使宝德全率军开赴,满城的官员士绅也都参加送行,场面极其壮观,乃至有士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挽留宝德全,梅昌元更是夸大过分,不知从哪搞出了一把万民伞,还煮了一碗百家面给宝德全,不晓得的人见了还觉得宝德满是甚么造福一方的好官。
吴佩孚嘲笑一声:“那是没碰到我第三师,要不然这等匪贼哪能放肆,只是我没想到豫军如此无能,真是长了见地了。”
吴佩孚奋笔疾书不断,头也不抬道:“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豫东出不了甚么大事,有事情也不过是闹些匪患,对不对!”
李倬章暗想玉帅还是对韩百航有期许的,忙道:“玉帅息怒,我觉得韩百航在处所扩编,不满是好事,也不全为私心。”
李倬章笑道:“玉帅料事如神,豫东是闹了匪患,匪贼攻陷了柘城,还几乎把永城攻破,不但如此,宝德全也在匪贼手里吃了败仗,不过这件事被赵倜捂住了,外间没有人晓得。”
“恭喜我甚么?”吴佩孚一头雾水,惊奇道。
韩百航眉头一竖,梅昌元明天摆了本身一道,现在还敢凑过来,真当本身是好惹的,他握紧了手里马鞭,恨不得给梅昌元一马鞭子好瞧,但他到底是忍住了,心想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需求的是冬眠,好日子都还在背面呢。
梅昌元为莫非:“必然,必然。”
第二百一十章 又入法耳
韩百航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对这场作秀嗤之以鼻,心中暴虐想道,让你宝德全再欢畅一阵,用不了多久就让你哭不出来。
“您还不晓得吧,永城的守将,便是您前阵子派到河南的韩百航,此人的确是员骁将,这阵子剿匪颇立军功,若不是有他在,永城早就被匪贼攻陷了。”李倬章道。
“抱愧,将近出早操了,就不与县长多谈了。”韩百航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窜改马头便要走,梅昌元忙在后喊道:“韩连长,偶然候我们座谈一下。”
吴佩孚连用了两个不奇特,是因为他晓得韩百航在直皖大战中干了如何样的事,能带领一个排俘虏了皖军少将以上军官十数人,做出这等事迹的人,征剿戋戋匪贼的确不要太轻松了。不过现在提起韩百航来,贰内心也生了猎奇心,说道:“我把他发配到永城剿匪,他干的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