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饱餐一顿,养足体力,本觉得韩百航又会一声令下,号令跑回营地,不料他往山坡上望了几眼,说道:“筹办刀斧,伐十五棵大树。”
老刘面色古怪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往前面看,最前面阿谁就是我们排长。”
尖兵安慰道:“看开点吧,咱大头兵就是刻苦享福的,当官的一句话,咱上面的弟兄得跑断腿。”
韩百航打了个立正,从营部出来,后背被汗湿透了,暗道一声好险,军队中循规蹈矩,今后行事必然要谨慎谨慎了,不然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可就费事了。
老刘一起累的够呛,身上的礼服都被汗水湿透了,闻言满腹牢骚道:“嗨,别提了,我们排长是个变态,他下的号令都不是人干的。”
韩百航喏喏称是,钟高英摆了摆手,道:“你归去吧,记着了,好好练习,三天后我来巡查,看看你的服从。”
老刘恍然大悟,敢情排长这么短长,难怪会这么往死了训,怨气不由得少了很多,对劲洋洋的说道:“那是,你不瞧瞧咱五排是干吗的,普通的排长配批示我们吗?”
五排官兵们闻言士气大振,抖擞力量将原木扛回了五排驻地里,韩百航简朴做了安排,仓促洗了把脸就往营部去了。
五千米的路程,五排兵士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返回,到时已经是中午,选锋队的营地里升起了袅袅炊烟,营门前站岗的尖兵远远瞥见行动盘跚扛着原木返来的五排官兵,忙快步迎上来,认得内里的一个老乡,惊奇道:“老刘,打早就见你们五排挤去了,如何扛着木头返来了,这类苦该死让民夫去干啊!”
老刘道:“这得你去告诉了,我们肩膀上的原木掉了但是要受罚的。”
韩百航内心痛骂这个告刁状的人,忙解释道:“队长,卑职让弟兄们扛原木返来,是有苦心的,绝非某些人说的毫无章法。”
又是一阵忙活,总算弄出了十五棵原木出来,兵士们提心吊胆的瞧着韩百航,不晓得他又要下甚么号令。
钟高英冷道:“你有甚么苦心,为何没有人告别的排长,唯独你上任一天,就有人告状。”
韩百航坦白道:“卑职初度履任五排,对军队停止了拉练。”
韩百航气喘吁吁的点头,他当然力量大,但单独一人扛原木返来,已经累得够呛了,只是为了给兵士建立表率,同时鼓励兵士持续对峙,他才硬咬着牙把原木抬返来,现在眼看就要进虎帐了,他不肯意最后关头放弃了,深吸了一口气,将原木往肩上颠了颠,大吼道:“弟兄们,对峙就是胜利,把木头扛回我们排里,中午统统人加小灶开荤,饭后歇息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