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标致话说的梅昌元笑开了怀,摆手道:“不消这么说,有甚么事咱俩筹议着来。”
梅昌元忙拦下道:“韩连长,你这是甚么话,我天然信得过你了。”
两人移步隔壁的配房,不一会上满了酒菜,何瑞良在旁斟酒作陪,酒过三巡后,何瑞良借机离席并把门关上,只留两人,梅昌元亲身给韩百航斟满了酒,感慨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这个县长能当到明天,多亏了韩连长保护,不然我早就被丁作鹏逼得弃官不做了,在此以酒谢过了,此恩典我必今后图报。”说罢,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谁说不是。”梅昌元皱着眉头道:“我也在别处当过县长,可从没遇见过永城这般豪绅勾搭的状况,实在让人头疼。”
第两百章分赃
终究谈到关头处了,梅昌元打起精力,手指不由摩挲着酒杯,沉吟道:“当时迫不得已,民团团长临时让徐望堂当了,现在匪贼退了,就不宜让他做下去了,我传闻韩连长部下有一个左膀右臂,叫做周青,先前就是永安镇民团中队长,不如就升他一级,让他接任团长,韩连长意下如何呢?”
韩百航站起家忙也仰脖喝掉杯中酒,正色道:“我是甲士,在军队服参军法,在外只认国法,国法规定县长领民治政,而丁作鹏、徐望堂之流的豪绅商贾架空县长把持县政,国法难容,我天然要与之斗争,只是碍于甲士不得干政,不然依我的脾气,早就把他们拿下法办了。”
“匪贼退走,城里百废待兴,县长肩上的胆量重啊。”韩百航拿起酒壶给梅昌元满上,笑眯眯的说道:“城里很多要职空缺下来,县长有何安排呢?”好不轻易打跑了匪贼,天然到了坐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韩百航心中发笑,他还真看不出梅昌元有何抱负,不过两人此时已经是同一战线的人了,当然要为他义愤几句了,感喟道:“我非常怜悯县长的遭受,愿为县长分忧解难。”
韩百航皱眉道:“县长何故确信这件事不是红枪会做的?”
韩百航点头道:“可这个来由并不能让人佩服,或许红枪会早想对徐望堂动手,只是一向没有胜利罢了!”
“没有的事。”
见两人对话非常沉闷,韩百航成心岔开话题,问起了本日他走了以后产生的事,梅昌元把当时的环境讲了一遍,耿耿于怀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人眼里底子没有我这个县长。”
韩百航借坡下驴又坐了下去,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相互不该有坦白的处所。”
他不肯多说,韩百航却要突破沙锅问到底,不紧不慢的夹了口猪耳朵,边吃边道:“县长,我也传闻了些动静,内里但是传你和红枪会的干系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