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车队重新华门驶入中南海，转而向西北方向走，行了约两三分钟后，这才到了总统府，正有一大群人在门口迎候。
“对！就是唇寒齿亡。”
张作霖对儿子天然没甚么坦白的，道：“当今海内皖系气力最强，直系次之，咱奉系垫底，如果支撑皖系，那么直系必败无疑，不过皖系得胜后，下一个要毁灭的就是咱了，有句古话叫甚么来着……”
张学良一边叮咛司机改道，回道：“都按您的叮咛都备好了。”
世人恍然，向他投来佩服的眼神，让此人更加的对劲了。
张学良的问话打断了张作霖的思路，他想了想道：“先打扫吧，不急归去，咱去见徐大总统，从奉天带来的礼品都筹办好了吧。”
刚才分开车站时，徐树铮问及他对局势的态度，被他敷衍了畴昔，徐树铮虽未表示出不悦，可也绵里藏针的说道：“昔日雨帅同一东北，摈除吉林督军孟恩远，是督办在北京大力支撑的，你可不能忘了督办的美意啊。”
脑中纷繁的动机一闪而过，韩百航闲着也睡不着，百无聊赖，干脆从挎包取出了一本书来，这本书是火车经停石家庄车站时，正巧车站外有书摊，他挑中了一本中华书局印发的《吴孙子兵法》，买上以后一向没来得及看，现在正有闲空，他便借着车厢里暗淡的火油灯光细心研读起来。
张作霖闻谈笑道：“又铮老弟，我老张岂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是晓得的，我一贯从命督办的态度。”
张学良似懂非懂道：“那您到底支撑哪方？”
“托福，托福！”
张作霖一拍大腿道：“这他娘的有文明就是好，我老张就是吃了没文明的亏，咱要也是个秀才，早就飞黄腾达了。”
张作霖吹胡子瞪眼道：“出息！东三省再大，也不过是个弹丸之地，民国有几十个省，老子只占了三个省，太不过瘾了，咱父子联手，说不得今后也做个国度元首铛铛，多威民风度，光宗耀祖。”
世人闻言惊奇，忙问他是如何得知的。
几百年天子脚下，北京百姓的动静活络度可谓绝了，当时就有人游移道：“莫不是东三省巡阅使张作霖大帅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