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摆布让开一条通道,周青踩着马靴背手走了出来,目光锋利的盯着冯广林,冷冷道:“奉连长军令领受鸦片,还请冯大当家共同。”
冯广林脸上挂着一丝愤怒:“领受鸦片还需弄这么大的步地吗,韩连长这是不信赖我。”
“韩连长这是甚么意义?”冯广林瞥见这些人穿戴浅灰色的戎服,便晓得是官兵,他这时借着火光看清了官兵的步地,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盗汗,只见到官兵满脸肃杀,全军占有了上风地形,步枪都已经上了雪亮的刺刀,在各处制高点上另有着机枪的身影,黑洞的枪口直冲着他和匪贼。
此时匪贼被团团包抄,已经落入绝对的下风,冯广林底子不敢发作,更何况本日的事确切是本身有错在先,当下忍气吞声的说道:“周队长,还请息怒,鸦片的事请听我解释。”
冯广林后背浸出了盗汗,他不是怕官兵,而是不想受人算计,他现在看出来了,这件事从一开端就是个诡计,韩百航底子没筹算把这些枪械给本身,只是借给本身去篡夺这批鸦片,现在鸦片抢到手里了,天然要卸磨杀驴了,想到这里他更加不敢把枪交出去了,一旦缴了枪,就完整成了官兵手里的鱼肉。
冯广林神采一变,枪杆子是匪贼的命根子,不然他也不会为了这批军器去掠取丁作鹏的鸦片,这结下的但是深仇大恨,为此攻打农庄时还折损了十几个弟兄,如果现在被官兵缴了械,那不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给别人做嫁衣了,是以他决不能接管,咬牙道:“周队长,凡事留一线,今后好相见。”说话时,他眼睛余光扫着四周的官兵,内心揣摩着一旦翻脸脱手的胜算,但官兵明显做好了万全筹办,占尽天时,兵力也倍于他,脱手的成果可想而知。
冯广林心中一惊,就见黑影间燃起了火把,将四周照的透明,他眯眼看清了包抄的人的装束后,忙喝令匪贼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