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恶妻骂街的模样,配做甲士吗?”
韩百航竖起大拇指,动容道:“县长有情有义,真乃大丈夫也!”
军官们受了怒斥,忙肃立军姿站好,眼睛盯着脚尖大气不敢出一个。
韩百航锋利的目光在其他军官身上扫了几圈,却没有要谁去领军棍的意义,冷冷道:“下不为例,谁敢再犯照周青为例,本身去领军棍!”
“坐吧!”韩百航摆了摆手,军官们顺次落座,只要周青苦着脸道:“连长,我能不能站着!”他刚挨完军棍,再坐下就是活享福了。
周青大声道:“首重甲士仪表,一言一行都要有甲士的模样。”
“连本身的女人都没庇护好,算甚么大丈夫,实在不敢当!”梅昌元神采寂然道。
“那里的话,睡醒恰好肚子有些饿了,我就腆着脸来县长这里蹭饭来了。”韩百航笑道。
韩百航翻身坐起,感觉脑袋有些昏沉,皱着眉头静了一会,看了一眼腕表有些吃惊,他记得睡前是凌晨三点钟,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一刻了,不知不觉竟然睡了十四个小时了,忙起了身让卫士端来脸盆洗漱了一番,规复了神采奕奕的精力面貌后,来到客堂。
门帘明灭了一下,走出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低垂着眼睑,向韩百航做了个万福,哑着嗓音道:“韩连长好。”
倒是梅昌元发觉到了韩百航的迷惑,向屋内轻声唤道:“香莲,韩连长不是外人,你出来见见客人吧。”
“秘书长,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韩百航见了何瑞良笑着拱手道。
稍坐了半晌,周青等军官连续赶回,世人都很愤恚城里士绅过河拆桥的行动,一进门就大嗓门的嚷骂开了,吵的韩百航心头火起,顿时拉下了脸,怒喝道:“都给我闭嘴!”
韩百航冷冷道:“去领二十军棍!”
军官们一个个噤若酬酢,暗想周青是连长的亲信,都挨了一通军棍,本身恐怕逃不过这一劫了。
到了县衙,何瑞良引着韩百航直接去了后宅,到了后宅何瑞良先一步出来禀报:“县长,韩连长到了。”
徐望堂主动要守城,士绅们天然没有反对的,忙对徐望堂一阵恭维,却没人扣问一下梅昌元这个县长的意义,他在旁显得就像个没有存在感的局外人,脸上很无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了。
卫兵也不含混,搬来一条长凳让周青趴下,随即两人挥起手腕粗细的水火棍,照着屁股就打了下去,棍子打在屁股的啪啪声听得内里的军官心惊胆跳,很快二十棍就打完,纵使周青有硬气功的根柢,这通军棍也打的他满头大汗,屁股上的疼直往心头钻。他强忍着痛,仍以齐步回到屋内,向韩百航还礼道:“陈述连长,军棍领完了。”
韩百航刚才扫目睹到了女子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他体贴道:“是找的中医吗?能够找西医看看,或许能有体例。”
周青心中叫苦,把腰杆挺得笔挺,大声道:“卑职记得。”
韩百航站起家,脚步沉重的踱步几圈,俄然把手指指向了周青的鼻子,高了嗓门道:“周青,你还记不记得我对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