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材小用!”
“参谋长!”韩百航啪的打了个立正。
李济臣又道:“你去了永城,必然要重视措置好和县长的干系,在名义上,你这个驻军连长是要服从县长的号令的,但你是玉帅委派下来的人,也不要到处怕他,总之要不卑不亢,绵里藏针。”
“永城,地处于豫、鲁、苏、皖四省交汇处,北有芒砀山峙立,南有浍水环抱,东接徐淮平原,西连大别山区,素有豫东流派之称。”李济臣先给韩百航上了堂军事地理课,随后语气减轻道:“豫东的匪盗虽不如豫西的猖獗,但其风险之处在于匪贼不限于本省出没,而是纵横于四省交界的山区中,偶然伶仃行动骚扰处所,偶然串连成大股,常能与官兵正面比武,之前河南督军赵倜就曾派了一个团驻防永城,可不到半年的时候,官兵就折损近三成,匪贼持续十三次攻入城内洗劫,导致处所苦不堪言,官兵乃至于不敢出城与匪贼作战,丢尽了我北洋当局的颜面,是以,赵倜督军向玉帅请一员骁将坐镇剿匪,玉帅第一人就想到了你,这个希冀但是不小啊。”
韩百航放下了心,迟疑道:“参谋长,我另有一个要求,但愿您承诺。”
韩百航并不以为本身是傲气,不卑不亢道:“我想叨教参谋长,以我大战中的功绩,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
韩百航有些绝望和恼火,此次剿匪真是困难重重,制约多多。这个不能阿谁不能,难怪匪贼难剿。
说完走入了隔壁的屋子里,韩百航心胸忐忑的紧随厥后,进了屋子后李济臣摘掉帽子,韩百航忙接太谨慎的挂在衣帽架上,随即束手而立着,等着李济臣开口。
李济臣道:“这个你且不消担忧,上一任的永城县长死在任上,这一任县长刚从洛阳调任畴昔,不会这么快和匪贼勾搭。如果县永今后通了匪,我只能奉告你见机行事四字。”
李济臣皱眉道:“你先说说看。”
李济臣向他投来赞美的目光:“看来玉帅选你是对了,剿匪倒霉的启事,绝大启事是官匪勾搭,这个官既有驻军,也有本地土豪官绅,总之盘根错节,我给你的忠告是,你去了永城以后,军事上的行动先不要焦急,要先稳下心察看,梳理清楚本地的环境后,再去剿匪,才气一击见效,不然只能重蹈失利复辙了。”
韩百航将李济臣的忠告牢服膺在心中,这是老成谋重的主张,与他所想的不谋而合,好歹他也是看过智取威虎山、乌龙山剿匪记的人,对待匪贼有的是体例。
“不要拘礼,放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