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百航脱口而出道:“求佛祖赐你个快意郎君啊!”
“你!”丁清瑶被戳中了心中的委曲,顿时一拧腰肢顿脚走了,丫环们狠狠地瞪了韩百航一眼,忙喊着少奶奶追了上去。
和尚道:“佛祖面前众生划一,只是本寺的端方如此,还请施主谅解。”
丁清瑶绷着俏脸,一语不发。
丁清瑶悄悄地点头说:“这是我之前许过的一个愿。”
持续拜了五间殿宇,韩百航忍不住说道:“徐夫人,礼佛心诚则灵,你这么拜佛会伤身材的。”
丁清瑶闻言对守门的和尚说道:“两位徒弟,这位是永城驻军的韩连长,是不是也可出来。”
和尚道:“施主应当晓得本县匪贼横行,一些家资富庶的香客来礼佛上香常被匪贼盯上,以是本寺方丈为了这些香客的安然考虑,就分了前后院。”
丁清瑶变了神采,杏眼瞪眼着韩百航,厉声道:“韩连长,请你自重!”
韩百航走的更快了,直到听不到瞎子的噪聒声,他才慢下脚步,一起走马观花的看着庙会上的吃喝玩乐,不觉已经到了弘法寺,此时庙门前已经被前来礼佛上香的善男信女堵了个水泄不通,他也随波逐流的排在前面,一起人挤人的进了寺庙,便见院内的香鼎檀香插满,香灰堆积如山,青烟漫天蔽日、云雾蒸腾,四周跪满了香客,祈求菩萨保佑福禄寿禧,岁岁安然。
丁清瑶这时也认出韩百航,停下脚步,美目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韩连长,你也来礼佛嘛?”
韩百航横眉道:“胡说八道,我清楚将刚才有香客出来,如何他们进得,我就进不得,莫非拜佛另有三六九等吗?”
本来事出有因,韩百航也了解寺庙的做法,实在是现在匪贼太猖獗了,几近每天都有绑票讹诈的事,百姓们谈匪色变,看来这些方外之人也不例外。既然是如此,韩百航就放弃去后院的筹算,筹办返回镇上。
瞎子怪笑了两声,冲他招手:“过来坐下!”
丁清瑶摇着头,神情略带着一丝苦笑道:“我另有甚么愿能许。”
两位和尚一听韩百航的身份,顿时态度一变,仓猝道:“能够,能够,请进!”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沿着山路向上走着,沿途的每件殿宇丁清瑶都要入内叩拜上香,这时候韩百航就在内里肃立等待,目光肆无顾忌的打量着丁清瑶的腰身。
瞎子道:“老老是握刀把子的人物,射中有朱紫帮扶,做个督军大帅不在话下。只不过有朱紫扶助还不可,老总您二十三岁、二十五岁、二十七岁、二十九岁这四年,流年是壬戌、甲子、丙寅、戊辰,五行冲克,恐有灾害在身,如果能冲过这几关,则万事逢凶化吉,前程不成限量!”
瞎子道:“有没有血光之灾,得瞎子给老总摸了骨才晓得!不过老总比来和一些不干不净的人有过打仗,怕是会招来灾愆。”
韩百航心中一惊,暗道这瞎子有点道行,竟能猜出本身是甲士,还是闻出来的,有点意义。他用心嘲笑一声道:“你干脆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好了!”
韩百航他还是对刚才瞎子那番话心有戚戚,恐怕被说中了,上香时也向佛祖许了个愿道:祈求佛祖保佑我消灾解厄,过了二十九岁,必然给佛祖重塑金身,纯金的!
“徐夫人。”韩百航远远地笑着打了声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