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韩百航一目数行的扫过白纸,发明上面列出的是一个兵器清单,数量之巨让人目炫狼籍,他当即就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这是南苑虎帐的军器?”
“不知玉帅给我对少兵马。”韩百航昂首道。
周栋良目光凌厉的看着他,道:“玉帅宇量恢弘,晓得你是偶然之失,不与你普通见地,但功过相抵,错误不追罚,功绩也不赏,你可明白。”
韩百航心下光荣,当时他能与张景惠赌斗,只因吴佩孚的军令如利刃悬在头顶,让他骑虎难下,只能以命相搏,这才幸运获得了胜利,如果有的挑选,他才不会和张景惠硬着干。
到了第三天,韩百航被人从监狱提走,一起乘车来到了直军前敌司令部当中,第一次见到了吴佩孚本人。
周栋良紧盯着他道:“前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你现在最大题目是,立的功充足大,但已经大到了你接受不住的境地,有多少人公开嫉恨你,直军那么多的战将,立的功还没有你的一个零头多,你说这件事可骇不成怕。”
吴佩孚哈哈一笑道:“胡说八道,我有甚么虎威,疆场上的胜负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不要拿我当昏聩的人看,你的功过我都看在眼中。”
韩百航忙道:“卑职不敢。”
韩百航打了个立正,沉声道:“卑职愿肝脑涂地。”
吴佩孚点头道:“河南、安徽、山东交界处的永城,你传闻过没有?”
韩百航恭手而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个马屁道:“只因段芝贵等人害怕玉帅的虎威,卑职才有机遇抓住他们。”
韩百航昂首一惊:“司令……”
“也是你小子福大命大。”周栋良从案桌上拿起一纸递给他:“你看看。”
韩百航略一沉吟,点头道:“卑职有所耳闻,传闻那边匪贼有几十股之多,大的匪贼稀有千人,小的匪贼也有上百人,吼怒处所为患。”
周栋良持续道:“但这还不是最紧急的,玉帅奖惩清楚,别人也何如不了你,但你犯了一条忌讳,军中无二令,你所立的功绩都是建立在违背玉帅军令的前提下,这岂不是说玉帅不如你个小小连长,如果军中其别人也效仿于此,军令的严肃性安在,岂不是乱了套,你知不晓得犯了掉脑袋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