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树劈了好几刀,也没多大缺口,砍它可得废一番工夫。
本觉得这会有点儿用,可他还是没甚么反应。
后脖颈忽而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我顿时一失控,朝着火线扑去!
只是那虚汗,来自于身材的本能反应,我几近都不能节制。
不敢再多做担搁,我仓促地走到那颗雷击木的柳树前头,握紧了铡鬼刀,狠狠地朝着树干底下上一劈!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眼中的阴翳更多了,忽而咧嘴笑了笑,都让我身上一向冒虚汗。
我被打得趔趄后退,脸火辣辣地痛,脑袋更是晕头转向,脖子都差点儿断了。
刀刃刚好对着我脖子!我头皮乍起,猛地攥紧了铡鬼刀,朝着中间扑去。
一双眸子子泛着白,并不是陈瞎子那种天生盲眼,更像是死人翻白眼的那种白。
我才持续往林子里头走。
有句话叫做大话连篇,我也不成能和死人讲事理。
同时另有一阵刺痛从指间传来!
那柳树并不大,约莫也就比人大腿粗一些。
它也远不如我和刘文三之前碰到的老白狸子。
脚下的柳叶断枝被踩踏,收回噼啪的断裂声。
低头瞅了一眼手指头,几个牙洞鲜血淋漓。
可那句话却令我心头微惊。
摸出来张纸擦拭了血,又把伤口包好,才低头去看那根狸子尾巴。
他刚举起手,作势要打我的模样。
半棵树的树身是焦黑一片,别的半棵有一些焦黑,不过还是普通发展。
也刚好借着这力道,我将刀抽了出来,滚了几米远。
可何老太说了,雷击木做成哭丧棒,上打血煞,下劈厉鬼,横抽恶人。
我面色一喜,这就是那颗雷击木的柳树了。
我转眼想到,就要警戒四扫。
就像是很多人碰到鬼压床睁不开眼睛,起不了床,有的人住进了凶宅,早晨总听到声音,手脚发软,头重脚轻。
猛地回过甚,在我肩膀上头,却趴着一个狸子,锋锐的爪子正抱着我的手掌!
这老头,眉眼当中如何会有几分熟谙?
我太阳穴都在不断跳动,身上都要被汗水打湿了。
我心砰砰的,差点儿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固然只是小伤,可这痛还真的是钻心,让我想起来上一次我手指头被玻璃扎穿了的感受……
视野好不轻易清楚了,我才瞥见在那棵柳树中间,约莫有一米摆布的位置,站着个老头。
铡鬼刀没入了小半,我卯足了力量,一下子也没抽出来。
那都是外邪入侵,让身材产生的反应。
给它孙子的?这鬼东西也看上了雷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