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断了头的公鸡,扑腾着从门内飞了出来,掉到地上以后,它晃闲逛悠地站起来,倒着往外走……
“十六,这东西你装着,是人是鬼,都经不起这一下。”
刘文三从房梁高低来的时候,就因为我这分神没扶好椅子,还几乎摔一跤。
细心一看,榔头和铁钉上的不是锈迹,而是干枯了的血,只是不晓得放了多久,几近都渗入到铁里头了。
可贵有一次能呛到刘文三,我表情都好了很多,正色道:“文三叔,这是啥东西?”
我谨慎翼翼去看了刘文三一眼,却发明他脸灰扑扑的,竟然有种死败的感受。
月光下,他如许的神采就格外吓人!
莫名的我就想到了那块蠱玉,另有我身上的两本书。
我内心格登了一下,说道:“文三叔,那人和你有过节?”刘文三摇了点头。
“十六……如果把你文三叔摔个好歹,文三叔也没啥遗产给你担当……”刘文三揉了揉胳膊,煞有其事地说道。
“如果他答复你,他是死人,你就奉告他死人头点地,应当在坟地而不是村里。如果他答复他是活人,你就奉告他,活人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英年早逝。”
同时另有一股子鲜血溅射出来!撒在了门槛前的地上。
还没等它走到,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路上。
忽而,他又停顿了一下,对我说道:“对了,如果此人下一次再呈现,你就问他,他是死人还是活人。”
“走了十六,去老柳家里头了。”
我被吓了一跳,刘文三挪了两个凳子,站在上头摇摇欲坠地扶着房梁。
我接住以后,就感觉一股子凉意从布包上传来,另有点儿刺痛感。
我内心就更不舒畅了,说道:“那他是真的有病……好端端给水喝,还要咒人。”
我内心突突跳了一下,然后一拍脑袋,惊道:“对了文三叔,他说,要问我讨一件东西。他想要甚么?”
我本来还想多问一些,可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将近到老柳家了。
刘文三摇了点头:“普通的鸡当然不会倒着走,普通的老鼠也不会叩首,一只鬼更挪不动棺材。”“我刘文三,当然也不会死。”
“对了,文三叔……那这句话到底是甚么意义?”“鸡还会倒着走?老鼠成精了叩首?鬼挪棺就更诡异……”我不天然地问道。
我们一边往外走,我一边问他,那人到底是甚么人,如何会那么诡异?那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