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我内心的,只要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我内心头更加难了。
柳中堂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得我睁大了眼睛,瞳孔收缩……
就因为穿得肮脏了点儿,挣钱不费钱,就是拿着钱都华侈?
刘文三直接连烟带打火机,都扔到了柳中堂面前。
幸亏柳中堂很共同,有的东西不消我们说,他就扯着脖子喊了一句他全都招,不然的话,能够我和刘文三还得跟着走一趟。
主如果给老柳帮手,我实在也想帮,老柳死得那么憋屈不幸,我明天还在他脑袋上凿了一下……
不是马宝忠,另有谁?!
一股凉悠悠的冷风吹过柳苇荡,吹得我冷飕飕的,打了个寒噤。
四周的村民也是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有两个村里头的妇女正在吧嗒吧嗒地说着甚么。
微信老友的事儿我没说,不然刘文三必定又得调侃我。
她也很惊奇,说:“罗十六,又是你?”我难堪地挠了挠头。
我听得内心头格外不是滋味,另有种难以按捺的气愤感。
“他就想,从中书这里弄点儿钱花花。找到我,也是因为他去中书那边要了几次钱,已经要不到了,他晓得我蹲过几次号子,动手狠,想和我筹议,杀了中书,把他的钱平分了。”
人群中不晓得是谁举了举手,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我……我刚才报警了……”
这会儿天都又要黑了。
前面就是差人呼应的录笔录。
“行,歇会儿,等早晨找个落葬的地儿,给老柳埋了,上柱香。”
柳中堂笑得有些冰冷渗人,才开口说道:“柳志阿谁小牲口,要了中书的命。”“那天,他还来找了我。”
柳中堂又点了一根烟,吧嗒抽了半根,眯着眼睛道:“我看劝他没用,就装鬼,深思吓吓他,让他去自首。”
“刘文三,你此人的确很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