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江津路行驶了大抵五千米的路程,我俄然在路边看到一辆打着双闪的迈巴赫,并且这四周没甚么人,只要昏黄的路灯闪动着。
苏建平俄然一笑轻声呢喃道:“白无常,真是一个奇特的名字。”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感受着身前传来软软的触感,脸和耳朵刹时发烫,她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中午和三叔一起吃了饭,全部下午我都坐在柜台前面想着苏建平,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他在坦白甚么,或者说他看我年纪不大,真觉得我是骗子。
我重重点头:“方才是苏云裳给我打电话,后半段信号不好,我只闻声了江津路和阿谁东西。”
苏建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像他这类身价上亿的富豪,必定对风水面相有所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