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爷已经钻了牛角尖,我没希冀他能够幡然觉悟,更没有希冀他会自责之前的所作所为,只要他能够进上天府,还给马大娘一片安宁便能够了。
马爷爷不屑说:“那又如何样?她是婆婆,我是公公,这能相提并论吗?”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
我说:“刘大爷年青的时候可谓任劳任怨,家里的农活重活都是他抢着干的,可一次不测导致他落空了一只手,没体例再帮家里分担重活累活以后,他的儿媳是如何对待他的?”
“错怪?这哪儿是错怪,这的确是美意当作驴肝肺!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见过的事情必定比我们俩多很多,你也不想想,谁家儿媳会一把屎一把尿地服侍本身的老公公?这么多年过来,哪怕是你儿子都会骂骂咧咧吧?可马大娘有像别的儿媳那样不管不问吗?有当着你的面说过一句重话吗?”
整件事情已经本相明白,马大娘并没有做错,做错的是马爷爷。
兵戎相见是我最不肯看到的,马爷爷能够说有恩于我,我如许做不免有些恩将仇报。
“倚老卖老?”马爷爷眼睛瞪得老迈,恶狠狠盯着胖虎,脸上青筋尽显,面色煞白,嘴角殷红非常。
我话赶话说:“如果你碰到如许的儿媳呢?”
马爷爷俄然止住说辞,一脸幽怨看着我。
我收起七星真火符,对马爷爷解释说:“我固然不懂甚么儿媳公婆之间的事情,但在村庄里这么长时候,我也看到了很多近似的事情。”
但眼下我不能坐视不管,如果任由马爷爷如许下去,马大娘必定会被他活生生折腾死的。
“闭嘴!”我没好气呵叱,让胖虎滚一边去。
马爷爷看起来固然可骇,但我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儿,抓起一道七星真火符,警戒盯着他。
胖虎冷冷一哼,用力儿拍了一下墙壁:“马爷爷,你刚才也说了,马大娘不成能对你呼来喝去的,那你为甚么要如许对待马大娘呢?莫非就因为她是个好儿媳?好人就应当接受这类不公的报酬吗?”
马爷爷刚才已经承认马大娘对他照顾有加,在胖虎的一番言辞下,他的老脸比猴屁股还红,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要说胖虎这番话确切有些过分,但说得句句在理,容不得任何辩驳。